井邊田野見林凡這樣,以為他怕了一樣,繼續肆意譏笑,並通過講曆史的鴉片戰爭來嘲諷當年華夏的無能以及東亞病夫的發展史。
林凡的拳緊緊地握著,周圍的一些人隨著井邊田野的訴說,有的嘲笑,有的同情,有的則是麵無表情,什麼樣的情緒都有。
終於…
林凡眉毛一揚,反常地笑了起來,他簡單的一句話,立即令全場安靜,“是啊,當年我們唐朝頂盛時期,誰諂媚著臉,眼巴巴地奉我們這個所謂的東亞病夫國家為主啊,那這個東亞病夫的奴才又是什麼呢?”
全場一片悄聲寂靜,接著好多西方人都暴發出一種振耳的笑聲:
“oh my god!笑死我了。”
“天啊,這不是典型的自掌自捆嗎?”
“是啊,真太好笑了。”
周圍一幹人員那誇張扭曲到極限的臉色,令井邊田野的臉色立即如豬肝色般難看,“你放屁。”井邊田野怒不可揭地上前一步,指著林凡的鼻子,喝罵道。
林凡看著這咫尺近的手指,雙眼驟然冷漠了下來,“你的手指想廢掉嗎?”
冰冷的眼神尤如地獄的惡魔,在場的人一接觸到林凡的眼神,一下子都想起了那天那可怕的一幕,至今那些倒黴蛋仍在醫院住著,雖沒生命危險,但住個半年,那還算是少的了。
此刻,所有人都自動地遠離了林凡好幾步遠,看向林凡的眼神裏有著一絲忌意在其中。
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掌聲,隨著圍觀人群的躁動而出現,緊接著一個人影慢慢地滑入場中,來人赫然是言旭。
“說得好。”言旭拍手叫好,雙眼熾熱地盯著東瀛一幹人等。
言旭的表態讓林凡不明地朝他看了一眼,但言旭卻是視而不見,雙眼隻顧盯著一邊的古田一郎,“真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相見了。”
“注意你的言辭,你好像是華夏通緝犯呢。”古田一郎冷冽地回擊了一句。
言旭並沒有發怒的跡像,但聲音卻透著一股子怨氣,“跟你有關嗎,你這隻走狗。”一字一頓地說著,言旭慢慢地朝古田一郎逼去,危險的氣勢令古田一郎麵色一變,腳步幾乎站不住地要後退,好在他麵前光線一變,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蒼井翔野正站在自己麵前,替自己擋住對方的氣勢。
有些緊張地吸了口氣,古田一郎發現言旭和蒼井翔野正在平靜地對峙著,雙方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人類的眨眼功能從他們身上消失了一般。。
而林凡則是饒有戲謔地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出戲。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們身上時,蒂娜卻沒有理會這些,隻見她雙眼淡淡地掃了一遍會場,當看到晚會門口剛進來的幾人時,緊抿的嘴唇輕輕地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然後高雅地端著紅酒,朝那幾個新進來的人迎去,很快,她來到這幾人的麵前,雙眼輕描淡寫地盯著站在中間的那個女子,狀似不經意地開口說道,“趙小姐,你也來參加晚會啊。”
這幾個人顯然是趙清怡、邱澤龍、方晴他們三人。
“是你?”看著麵前的蒂娜,趙清怡臉色明顯地愣了下,“是的。”
一邊的邱澤龍對蒂娜卻是沒有半點好感,畢竟之前趙清怡在台上受到羞辱的時候,身為主辦方的她們,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她護衛。
可能是看出了邱澤龍眼神的不平,蒂娜那張精美的西方臉揚起了一個歉意的微笑,然後實誠地說道,“那天的事,我感到很報歉,我替我們組織向您表示真心地悔過。”
蒂娜的語氣很真誠,說完更是把手中的酒液一口喝幹,這一係列豪爽的動作令趙清怡也不好多說什麼,再說她的性格也沒有那種得理不饒人的興趣,於是道,“算了,都過去了,而且發生那樣的事,我相信貴方也不想。”
而一邊的邱澤龍也是嘖了嘖嘴,心中對蒂娜的警惕少了不少。
打蛇隨棍上,蒂娜很會抓住別人一時的弱點,會意地說道,“趙小姐你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能認識趙小姐,我真的很開心,我們到旁邊坐坐吧。”
“可我…”趙清怡勉強地笑了下,開口便想要拒絕,但卻被蒂娜給搶斷了話白,“你要找林凡先生嗎?他好像在和別人談事情。”
說著,怕趙清怡不信,蒂娜還好心地給他們三人指了指林凡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