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懷鬼胎的兩人,前後離開。李昆山看著韓陰離去的背影,以及那兩個帶著濃鬱的殺機的保鏢,喃喃道:“好一個韓陰,你當我是傻瓜,給你當槍使。冷一嘯能夠滅掉我父親的天殺,就有這麼好對付嗎?給你當槍使,我們李家還經不起他瘋狂的報複。不過你說的不錯,是應該給他製造敵人,讓他不得好死。但是槍手是你,而不是我李昆山!”臉色分外的猙獰,握在手中那倒滿了猩紅的紅酒的酒杯被他一隻手捏碎。
在韓陰離開之後,李昆山打了一個響指。身邊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低沉道:“少爺!”李昆山抬起頭,對那個老年管家道:“你發消息去幻世浮塵,馬上放了孫秀梅,給我找最好的醫生給她醫治。現在是十一點,在十二點之前,將人送回!另外安排幻世浮塵的人,今天晚上花想容上班的時候,要她進服部大偉公子的房間。在晚上的時候,你讓我們的人,扮成韓陰的人,將孫秀梅再次抓回來,即使抓不回來,也要透露消息給對方,這件事情是韓陰做的。另外告訴泰國高明將軍之子高生,星海黑幫頭子之一的韓陰要和他做一筆交易。”
那個和藹的管家暗暗點頭,“老奴馬上就去安排!不過,那個花想容,不是少爺內定的玩物嗎?那個服部的公子,在幻世浮塵之中已經虐待死了好幾個處女。花想容進去,肯怕。”
聽到這句話,李昆山眉頭一揚,“這個社會,隻要有錢有勢,還怕沒有女人嗎?再說,被那個服部玩過的女人,我李昆山還會玩嗎?”說話間,自負自傲,油然而生。
不愧是淩雲看重的繼承人,比起他那個隻會爭風吃醋的哥哥,小公子的手段要陰狠得多。
正午十一點五十,一輛金杯車從外麵馳到盛世王朝的大門口,孫秀梅,小巧的身體從裏麵出來。一頭柔順的黑發,半遮住那白皙很美的瓜子型臉,眼睛像滄海之中的一顆明珠,靈氣逼人。雖然臉上有些蒼白,右臉頰有兩道深深的創口,但是依舊給人一種如沐春風感覺。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出現,在邊上焦急等待的鍾天成,一瘸一拐的快速跑了過去,兩人緊緊相擁,各自摸著對方的頭,泣不成聲。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中年人,對鍾天成微微一鞠躬,“我們少主不知道,你們是一嘯老大的朋友,所以給兩位帶來了不可彌補的傷害。他無以補償,隻得拿出一百萬,聊表歉意。孫家欠的高利債和賭債,也一筆勾銷。還請您告訴一嘯老大,這件事情,我們少主完全不知道實情,並不是在向一嘯老大挑釁。”說完那個中年人從口袋之中拿出一張支票,恭敬的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