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看了一眼蠢蠢欲動的四少,手一押,搖搖頭,“不要主動惹事。雖然不怕,但是這一群嘍囉加起來,也是一件麻煩。”
看著三人在裏麵大吃大喝,很明顯威風慣了的某些人很不樂意了,一個粗狂的漢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在傷武的麵前坐下,“老子要吃,而且要進去抓人,你們是擋著還是讓開。”伸出他那像牛腿一般的手抓向桌上的那隻燒雞,坐在這個大漢身邊的吳材呼吸頓時一陣急促,隻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一般。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讓他心驚。鬥雞眼睜大開來。
隻見那個大漢的手被傷武輕易的抓住,輕輕的一折,哢嚓一聲,對方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隨著他的衣袖一揮,對方壯碩的身體飛了出去,就像秋風掃落葉一般飛了出去。看到這個漢子被掃出來,所有跟蹤者臉色大變。
四少露出賊賊的笑容,那個大漢落在地上,突然肚子發出一聲咕嚕的聲音。臭屁連天放,拉在褲子裏。臭氣衝天!
“無恥賊子,我狂堂要你不得好死。”和那個漢子一夥的五個人衝了進去,同樣五聲沉悶的聲響,五個人再次落地。被丟在跟蹤者麵前的六個人,合起來,形成一股極大的臭流。幾乎要將自己這一夥人給熏死過去。在裏麵的三少四少,哈哈大笑。後麵的人捂住鼻子,看著在馬路上痛得打滾的人,眼睛之中沒有憐憫,但是看著前麵的三個嘻嘻哈哈的人,眼睛之中閃過深深的戒備,甚至是恐懼。
這些大漢都是狂堂的人,而且是打得一手狂拳的好手,狂拳拳勁以剛猛著稱,同時肌肉的鍛煉筋骨的鍛煉也會達到一個極強的層次。現在竟然被對方一招輕易的扭斷骨頭扔了出來,而且在接觸的那一刻給人下了藥,這樣的敵人絕對是可怕的。在最後的一輛車中,一個年輕人眉頭一皺。抬起頭,露出他那張娃娃臉,但是臉上卻顯現出不相稱的成熟和老到,“南叔!這九龍真髓,我是要定了的。但是新出現的對手不弱啊!”聲音之中帶著深深的忌諱。
在前麵的那個穿著黑色中山裝,臉上掛著一條深深的傷疤的南叔深陷的眼眶的眼睛一縮,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果我沒有看錯,對方那個穿花衣的就是先天級別的前輩,邊上那兩兄弟的下毒功夫應該是唐門的人。關於冷一嘯的傳說難道是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馬上撤出爭奪。那個後台,我們混家得罪不起啊!”
正往裏走的一嘯,突然一停,笑了笑,繼續走了進去。一路上,讓不少上體育課的美眉紛紛側目,不過不少男生帶著畏懼和嫉妒看著他,學校的十朵校花,他一人獨占兩朵,而且和排名第一二的冰馨莫柔和花想容有著曖昧的關係。但是想想他的後台,所有有想法的男生隻得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