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門被打開,花想容和一個結實的青年人出現在眾人麵前,花想容著急的看著一嘯,帶著哀求的神色看著他,那雙布滿水霧的眼睛分外的悲情,“一嘯,你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殺我哥哥,他是在賭場抽千,這是他的錯,但是我沒有了工作,他又不想我再去做那種事情。所以請你原諒他,他欠你的,我來還。”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臉上的神色卻是讓人疼惜。
花齊身看著自己的妹妹,搖頭道:“想容,不要求這個負心的禽獸。”在邊上那個壯碩的剪著一個平頭,穿著一身舊軍服的青年看到花齊身被兩個戰堂的兄弟拉住,怒吼一聲,“不要欺負齊身哥,他是好人。”飯碗大的拳頭向那兩個保鏢砸去。
花想容喊道:“昭宇,不要!”但是那拳發了出去,就要砸中戰堂的一個兄弟的下顎,吳生跳了起來,兩人的拳在空中相交。吳生和昭宇各退一步,被稱為昭宇的青年,手再次抬起,標準的軍體拳,出拳姿勢被擺了出來,他粗獷的眼神和吳生相交,戰意凶狠。
柳傾城看著花想容,一臉的憤怒。冷冷一哼道:“我家一嘯沒有虧欠過花小姐什麼吧!你哥哥抽老千這點錢,我不在乎,但是你哥哥利用你的關係,要殺一嘯。如果不是一嘯會功夫,此刻怕是我在哀求!這樣忘恩負義的人,留著做什麼!”
一嘯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但是看到花想容,滿眼的淚水,哀求的表情,以及看向自己帶著幾分激動和情意,他的心沒有來由的一痛。
花想容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看著被人抓住的哥哥,那嫵媚與純潔交融的臉上,露出幾分蒼白,“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這樣做,對得起上次幫你的人嗎?你以後叫我怎麼做人啊!”
花齊身不看花想容,卻盯著一嘯,“如果是這樣負心的禽獸救我,我寧願死在監獄之中。他救我,不就是想討好你,得到你的身子,現在他得到了。但是你卻是每天都在痛苦之中煎熬,我這個做哥的來給你討回公道。”
聽到花齊身的話,柳傾城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站了起來,怒斥道:“我家一嘯雖然多情,但是卻從不負情。現在你妹妹在這裏,你可以親自問問她,看我家一嘯有沒有做過什麼,如果做過,你所有的報複我們都認了,這間賭場我也送給你。”
花齊身和在邊上的周昭宇看著花想容,花想容細膩如玉的臉,搖搖頭,“我和一嘯同學沒有任何的關係,是我自作多情的喜歡他,是我不知羞恥。這樣可以了吧!哥!你不要糾纏了,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一嘯是一個優秀至極的好男人,我髒,我配不上他。一嘯,如果你要怪,就怪我,求你放過我哥哥。”竟然要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