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天成身後的所有人一字排開,黑色的槍口對準了坐在最中央的牛正昆,但是牛正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色變,眼睛打量著在自己麵前的椅子上坐下來的鍾天成。
鍾天成抬起頭,死死的看著牛正昆,“牛副幫主擺的是什麼局,我弄不懂,所以想向你請教一番。”
牛正昆搖搖頭,“我想鍾堂主應該知道,隻是不敢相信而已。沒有錯,我是想棄暗投明,投到戰堂的門下,鍾堂主,我夠誠意了吧!”
鍾天成淡淡的道:“給我一個理由?”眼睛越發的明亮,但是明亮之中有著幾分深沉的殺機。
牛正昆哈哈笑道:“在星海哪個不知道戰堂是絕對的老大,曹飆也就是雄飆才愚蠢的和戰堂的人做對。既然你們殺來了,想必那個蠢材已經死了吧!我想活,所以我投降。”
鍾天成卻搖搖頭,“這個不是借口!而是你給自己找的背叛的理由,戰堂不收背主的叛徒!我不想讓這一幕在戰堂重演。”
聽到鍾天成的話,牛正昆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鍾天成你夠狠!”伸手向在自己麵前的鍾天成爪去,眼看就要爪到對方的脖子。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隻青黑色手突然抓住他襲來的手。璀璨的藍色的冰晶從牛正昆的手上蔓延到他的身上,很快便成了一座冰雕。冰雕之中的牛正昆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鍾天成。
鍾天成抄起桌上的花瓶,猛地砸在對方的身上。他的身體變成冰屑,將這個地方守住,待到鬥金堂前來清查,轉身離開。
在以黃出名的永興街,幽鬼的方式更加的直接和暴力,防彈車開到那條街之中,對著那些雞頭和混混,下車就掃,舉刀就砍。摧枯拉朽的掃平對方,但是在攻擊洗浴中心之際,卻吃了一個大虧,那些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小姐,竟然在下一刻端出槍和刀來,如果不是戰堂的兄弟配備了防彈衣,那麼絕對會傷亡慘重,即使是穿上了防彈衣,仍然死了五個重傷八個。
看到自己的兄弟死,幽鬼的殺心大起,血洗了整個洗浴中心。最後那個老鴇,試圖用魅功迷惑他,西門家的無情決幫了一個大忙,狠狠的一刀將對方的心髒戳穿。倒在地上,所有人頭被割了下來,給那些在會議室之中的老大送去。
在一嘯別墅外麵流連的雄起等人,將車燈熄滅,就像一隻蟄伏在暗夜之中的狼。雄起轉過頭,對那個握著折扇的男子恭謹的道:“四叔,冷一嘯給人的感覺是一個很不好對付的主,如果不將他在受傷中毒的時候殺掉,而且據我們觀察,他應該中了不輕的毒。以後等他康複再要去殺他,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父親也許知道一嘯的可怕,但是並不知道這方麵的情況。”雄起的臉上殺機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