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生沒有危險,他轉過頭,看了郭成一眼。手艱難的從破爛的口袋之中掏出一包紅河,掏出一根,從褲口袋之中拿出那個鑲金的豪華打火機,點著。淡淡的煙香味在空間蔓延,隨著煙香的升騰,虛弱的一嘯很明顯有了幾分精神。但是看著郭成的眼睛閃過一絲嘲諷,就像看一隻小醜的表演一般,絲毫不放在眼中。
在一嘯抽煙的時刻,郭成那翹挺的鼻子微微的抽動了一下,眼睛看著一嘯手中那在他看來很是劣質的煙眉頭皺了一下。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深深的不屑。但是當他看到一嘯用嘲諷和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他的內心的一縷自卑的心裏被一嘯勾了起來。
他湊了過去,臉上露出幾分得意又憤怒的神情低沉道:“我不管你以前有多麼的厲害,但是現在你在我的手上。我告訴你,現在的你,我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如果燕瓊有事情,我第一個放不過你。還有,告訴你,我姓郭,雖然我不喜歡郭鼎天那個畜生,但是我也是郭家的一份子。你說,你現在的情形,我還用得著怕你嗎?我是不是應該從你的身上獲得一些利息,無論是你奪走我的燕瓊,還是你欠我們郭家的血債。”
他此刻的眼睛之中充滿了戲謔,就像一隻狡猾的豺狗遇到一隻受傷奄奄一息的老虎,他在威脅那隻老虎。
一嘯搖搖頭,語氣雖然虛弱卻絲毫不缺少傲氣與狂氣,臉上的嘲諷的神色不減反增,“可笑啊!追女人追不到,還怕被人奪走,真不是男人,當初你自己沒有膽子出手,被一個女人比下去,還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她是你的女人,你不拿鏡子照照你自己,你配得上她嗎?如果你沒有自知之明的話,我告訴你,你不配。我的女人,我自然會處理,還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擔心。你們郭家,也就是那點料,殺了就殺了,免得浪費國家的糧食。你敢殺我嗎?你敢嗎?”一嘯的眼睛放肆的盯著郭成,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芒。
被一嘯質問和打擊,郭成惱羞成怒,迅速從腰間抽出手槍,指著一嘯的太陽穴,瘋狂的道:“是你******找死,是你逼我殺你,那好我就成全你。”手顫抖的向扳機扣去。
被一隻散發著寒光的冰冷的手槍頂著,一嘯絲毫沒有畏懼,眼睛冷冷的看著他。“組長,你不能啊!想想上麵的交代,如果打死了他,一旦被查出來,你要想想我們幾人會麵臨怎麼樣的處罰。”
正當他決心要將扳機按下去的時候,邊上的那個光頭著急道。三人看著郭成,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擔憂。聽到那個光頭的話,郭成眼睛之中瘋狂的神色退去,緊緊扣著扳機的手開始鬆了開來,不過眼睛之中帶著幾分深深的不甘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