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忘憂,你莫要忘記你在錢家的卑賤身份,我告訴你,就是你嫁出去,也是錢家的人,死也是錢家的鬼。老娘就有資格教訓你!”
說完,衝上前去,抬起胳膊就要掃媚姐一耳光。看到這一幕,她身後的父親頭低得更低,而那個老道士,眉頭皺了起來。很明顯,他對這種行為也很是不滿意。
可是她還沒有到媚姐的身邊,在邊上的南宮婉兒卻是站了起來。一把抓住那大嬸的手,狠狠的掃了一耳光過去。啪的一聲,在這個相對平靜的環境之中卻是格外的刺耳。
忘憂那個刻薄大嬸被婉兒一耳光掃在地上,婉兒看著她,露出一絲厭惡之色。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錢忘憂,你這個賤人,你這個爛貨,你竟然敢打我。”被婉兒一巴掌打在地上的大嬸,抬起頭,眼睛之中露出狠厲之色。她不敢看婉兒,卻是盯著媚姐看。看著媚姐,眼睛之中帶著深深的惡毒。
聽到她那潑婦似的語言謾罵媚姐,火爆的鳳舞站了起來,跟著南宮婉兒的腳步,也給這個一臉髒話的潑婦來了兩耳光。這兩耳光卻是讓她的臉上和嘴巴上多出現了兩個掌印。看起來,十分的滑稽。她的嘴巴開始微微腫起。
錢令看著這一幕,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抬起頭,對媚姐道:“忘憂,你還不趕快向你的大嬸道歉。難道你真的要嚐家法嗎?”
雖然語氣之中帶著訓斥,但是那維護之意卻十分的明顯。而錢令身後的錢聽雨以及錢聽雲臉上露出嘲諷的神色。
隻見錢聽雨陰陰說:“現在想要道歉,晚了!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啊。這在錢家家法之中,是最為嚴厲的一條。道歉沒有用,還是乖乖的將你名下傾城國際的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讓出來,贖罪。不然,你難逃像你母親一般的命運,你應該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被亂棍在祠堂,活生生的打死,那個死狀,看起來十分的淒涼啊。”
說完,眼睛之中露出一絲快意。看著錢忘憂,眼神和語氣之中俱是帶著深深的威脅。
錢令臉色一變,沉聲道:“你是冷一嘯是吧!”他的目光投向一嘯。
一嘯點點頭,“是的,那又怎麼樣。不知道你有什麼指教。”
“指教倒是不敢,隻是想問一下你,這傾城國際的股份,到底是忘憂的還是你的。”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期盼之色。
一嘯點點頭,“股份當然是忘憂的,這傾城國際是她們三個建立起來的。不過,她是我的人,她的就是我的。還有什麼疑問嗎?”
不過他的眼睛卻是越發的鄙夷,鄙夷之中帶著深深的冰冷之意。眼睛掃過剛剛那個錢聽雨,殺氣越發的淩厲。這讓站在他們身後的那個老道士,越發的感覺到一陣心驚膽顫。這些人,還真是不知道死活。以為眼前這個年輕人好欺負,事實上,對方卻是一隻蟄伏的猛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