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帶著淡淡的香氣,讓人不自覺的迷醉其中。
可羅鋒卻仿佛並沒有感覺,微微笑道:“一個月內,我有酒吧的絕對控製權和改建權,第二個月我就會將酒吧的營業額提一倍!”
夜搖花皺眉道:“這不可能吧!”
羅鋒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淡淡的說道:“如果做不到,賭約我輸了,哪怕以身相許也無所謂。如果做到了,我要這個酒吧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夜搖花一愣,笑了笑道:“你為什麼不要五十!”
羅鋒平靜的說道:“你永遠是這個酒吧的老板,而我最多隻是個股東!”
夜搖花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不知怎麼快速的跳動起來,那種感覺讓她覺的無法呼吸。好半天之後,她才深吸了口氣道:“好!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改建!”
羅鋒笑了笑道:“我需要一個契機!”
當羅鋒離開之後,夜搖花緩緩拿出了手機,可對方的電話已經關機,她坐在這裏,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除了那位大老板之外,羅鋒是她第二個看不透的人物。
……
南濱市第一醫院,醫生護士都在忙碌,大廳和走廊充斥著消毒藥水的氣味。病房窗簾拉開,燦爛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格外舒適。
一個臉上盤踞著蜈蚣刀疤的男人坐在床上,心裏卻滿是陰霾。因為他的右手正打著石膏,吊著繃帶,嚴重影響了他吃飯穿衣和正常的性生活,稍微一動,疼的差點喘不過氣。
他剛準備大發雷霆,一個身穿白色休閑襯衫的消瘦青年兩手插著西褲口袋走了進來,他臉色白淨,眼神尖細,看上去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
“九哥,你找我。”
疤麵老九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厲坤兄弟,這次真的要你出手了!”
聽完老九的話,李坤皺了皺眉頭,眼中閃出一抹陰冷的光芒,聲音沙啞的說道:“大哥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我肯定讓那個賤人的酒吧徹底關門!”
……
當天晚上,羅鋒剛來酒吧巡視,便聽有客人在包廂內大吵大嚷。
他微微皺眉,正準備進去看看發生什麼事,順著門縫便看到一個四十多歲,肥頭大耳,手戴江詩丹頓表的中年人指著服務生小張一陣怒罵:“什麼玩意兒?老子是來消遣的,竟給我找了個這麼醜的妞,你們酒吧的小姐全都死絕了?”
小張低著頭不斷道歉,而在他身邊,一位個子稍矮,留著披肩長發的年輕女子捂著臉低聲哭泣。
“哼,真是個破酒吧,連個漂亮小姐都沒有,老子以後不來了!”中年人推開門,正看到羅鋒站在跟前,盯著他微笑,忍不住罵道:“看什麼看,滾一邊去!”一把推開羅鋒,正準備大搖大擺的離去,卻突然一個踉蹌,肥胖的身軀不由自主向前重重摔倒。
羅鋒不經意間收起那隻罪魁禍首的腳,快步走上去將胖子攙扶起來:“老板,您沒事吧,要不要緊?”
胖子摔了個狗吃屎,滿嘴的灰,一邊罵一邊推開羅鋒,狼狽離去。
羅鋒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