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舞曲,讓人的心肝脾胃腎仿若都顫抖起來,而在那舞池之中,無數那男女女在瘋狂的搖擺著身子。甚至有的人開始脫衣服,和麻痹的靈魂。
齊少天不停的打著哈氣,臉色也變得慘白而無力。旁邊有兩個女人已經貼了上來,滿臉嫵媚的說道:“齊大少來了,好久不見我們都想你了。”
齊少天厭惡的推開了那兩個人,大聲說道:“油頭三呢?”
油頭三是這裏賣粉的馬仔,齊少天這種大少爺平時可是大主顧,巴結還來不及呢!可今天不知道竟然沒出來。齊少天滿臉陰沉的說道:“該死,下次老子不在你那裏買貨了。”
話雖然如此,但齊少天依然罵罵咧咧的進了後麵的包房,滿臉憤怒的說道:“油頭三,快點給我貨,老子在裏麵幾天都要憋死了。”
然而,油頭三明明坐在不遠處,卻一動不動。
齊少天勃然大怒,一腳揣在油頭三的腦袋上。可讓他意外的是,油頭三的身子已經無力的摔倒在地那裏,而他的身子下麵還流出了一大攤血漬。齊少天下的魂飛魄散,肥胖的身子轉身就想跑。卻被從包房外麵走進來的人,一腳踹倒在地上。沒等齊少天明白過來,這個人已經將一把染著血的刀塞在了他的手中。
好半天之後,齊少天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當他看到油頭三屍體的時候,慘叫一聲扔下了刀,就向外麵跑去。然而還沒走了兩步,卻有人笑了笑後說道:“如果你出去,那就注定背負一個殺人的罪名。”
齊少天生生停住腳步,滿臉恐懼的轉過頭,卻見在包房裏最陰暗的角落裏,緩緩的走出了一個人,油頭三的屍體沾在他的鞋上,他卻如同欣賞一幅美麗的油畫相仿。
齊少天再笨也知道這是個局,麵色慘白的說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幹什麼?
那個人笑了笑後說道:“你可以叫我尹先生,請你幫我做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齊少天哆裏哆嗦的說道:“你要讓我做什麼?我有錢,我有很多錢,可以給你錢。”
尹先生臉上露出了一抹冷冷的笑容,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個黑色的皮箱,滿臉笑容的說道:“我不要錢,隻要你將這個東西在晚上十點半之前放在夜曼妙酒吧中,以後的貨源絕對不會缺。可如果你做不到,我也隻好斷了你的貨。”
齊少天這麼多年生活在弟弟的陰影中,看似懦弱無能,卻絕不是笨蛋。他看了看那黑色的皮箱,緊咬牙關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想再招惹羅鋒了,隻要你願意賣給我貨,我可以用兩倍的價格購買。甚至我可以願用三倍五倍的價格買。”
尹先生靜靜的坐在哎那裏,就如同一個噬人的怪獸,陰冷的盯著齊少天,沙啞的說道:“對不起,我的興趣在於你,在於羅鋒。而不在於那三五倍的價格。”
齊少天沉默了下來,最終他張開了被肥肉擠死的雙眼,用低低的聲音說道:“尹先生是吧?我知道你的目的並不是我,而是挑撥羅鋒和我弟弟真正的勢成水火。我這個哥哥雖然不成器,但也不是輕易被你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