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朋友都不要做的理由是什麼?”洪亦琛嚴肅地問道,“就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接著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聽實話,不是你得那些漏洞百出的借口。”
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一聲聲敲擊著她的耳膜,心跳失了節奏。
陸皓兒穩了下心神立即說道,“跟你這種人我連朋友都不想做。”
“那你為什麼搭理我。”洪亦琛立馬問道。
陸皓兒沒好氣地說道,“因為我不知道你是這麼的無聊。”
“你沒有必要,對朋友都這麼刻薄吧!”洪亦琛緊追不放道,劍眉輕挑道,“連個朋友都沒有的人,還計較什麼有聊,無聊。”
“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朋友。”陸皓兒語氣不善道。
“就你這種壞脾氣,不用說,哪有什麼朋友,有朋友也被你給氣的遠離你了。跟刺蝟似的,逮誰刺誰,又愚蠢又頑固的性格。”洪亦琛使勁兒地說道。
“既然這樣,你幹嘛還死乞白賴的追著不放。”陸皓兒隨口就反擊道。
“我那是可憐你,我是個富有同情心的人。”洪亦琛說的自己都感動了。
“這世上值得同情的人多了,誰要你同情我了,我不需要。”陸皓兒沒好氣地說道。
“我怎麼能不同情呢?以現代人的冷漠來說,本來是擦身而過的緣分,何況這段日子裏咱們說過多少話,吵過多少架,不用看我都知道,你這輩子把自己仍進故紙堆裏,全身上下包裹著重重的鎧甲,沒有男人,沒有朋友,就這麼一個人孤零零到老,躺在床上哆哆嗦嗦的死去。就算是不認識的人,也會看不過去,更何況那個是皓兒你呢!我怎麼能置之不理呢,我是那樣的壞人嗎?”
陸皓兒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最終情緒崩潰道,“好了,不要再糾纏不清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很痛苦,很痛苦。”
“難道我心裏就好受了,就開心的大笑了。”洪亦琛不甘示弱的大吼道。
“你不要管我,我什麼時候叫你介入我的人生了。”陸皓兒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管我投入故紙堆裏,還是穿上一層層的鎧甲,還是什麼?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有什麼關係。”
陸皓兒拿著聽筒,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的,平複下心緒後道,“聽著,現在我平心靜氣地說,我不想結婚,你不是已經很明白了。不是說了都結束了嗎?”說著說著又控製不住地吼道,“不是都結束了嗎?”
“我現在也沒說要結婚啊?”洪亦琛平心靜氣地說道。
“你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陸皓兒口氣不善道。
“沒有,我放棄了,結婚我已經放棄了。”洪亦琛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別誤會我不會再提結婚兩個字。這事你不用擔心,而且就算你跪在我麵前,求我跟你結婚,我也不絕會跟你這樣的女人結婚的。”信誓旦旦地說道。
又道,“你也別期待什麼了。”
陸皓兒聞言心裏一鬆,隨即掩飾自己的失落,故作輕鬆地說道,“這可真是件值得可喜的事。”
“對我來說是個萬幸,這些天想了想,我何必非要吊死在你這棵歪脖樹上呢!這世界有一半的人是女人,沒理由隻有叫陸皓兒的才是我的真命天女,才是最好的結婚對象,說不定是最壞的對象。”洪亦琛不客氣地說道。
“你說的對極了。”陸皓兒鼓掌道。
“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能遇上更溫柔,更善良,更體貼的女人。”洪亦琛故意刺激她道。
“祝賀你。”輸人不輸陣,陸皓兒隨即就道。
洪亦琛聞言不客氣滴說道,“因為在這個世上,不會再有比你更尖銳,更刻薄,更非人道,更自私,更殘忍,狠毒的女人了。在怎麼不好也會比你強。”
“謝謝你的恭維。”陸皓兒照單全收道,緊接著就道,“祝你幸福,再見,再見是再見麵,應該說拜拜!我掛了,以後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洪亦琛趕緊說道,“不!電話我還會打。”
陸皓兒停住手,聽筒重新放回耳邊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