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皓舞臉色不太好看,卻也沒法說什麼?這一回未來婆婆無論是大義還是道理都占在製高點上,她們母女倆無從反駁。
金毓秀心裏樂開了花,卻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裏隻說一些細枝末節,無關痛癢的話。
差不多半個小時,陳安妮就站了起來,“親家母說的這些,回去我還要和外子商量一下。”
“好的。”金毓秀從善如流地說道,優雅地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
“小舞不走嗎?”陳安妮看著坐在身旁的陸皓舞道。
“親家母,我有些話要跟他們兩個說。”金毓秀放下咖啡杯道。
話說到這裏,陳安妮隻好說道,“那我先告辭了。”接著優雅地轉身離開,一轉過身,就咬牙切齒的,真是狡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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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妮踩著高跟鞋走了,金毓秀招手又要了杯咖啡,海生和小舞沒有再點其他東西。
服務生放下咖啡後,她拿著湯匙攪拌了一下放在杯托上。
徐徐然抬起了頭,看著陸皓舞道,“說實話,我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好不好?”
陸皓舞眼眸微閃,抿了抿唇道,“您能說實話,我很高興,聽到實話,無論怎樣發展,可以理性的去處理問題。其實我也想跟你說幾句心裏話。”
“我們聽著就好。”海生推了推她道。
“閉上嘴巴!”陸皓舞立馬說道。
“我們先聽一聽嗎?”海生祈求道。
“是,您先說吧!”陸皓舞說道。
金毓秀斜靠著卡座的椅背,看著她優雅地說道,“不知是你的年齡問題,還是你的職業問題,你的性格外向,真的給我增加了負擔。把負擔誇張點兒講的話我很害怕你。”
陸皓舞抬眼詫異地看著她,千想萬想,沒想到她會如此的說。
自古可是婆婆占據天然的優勢,都是兒媳婦怕婆婆的。
海生也是坐立不安地看了看金毓秀,這是改變策略了。
金毓秀輕輕扯起唇角,優雅地笑道,“我回憶起我剛當兒媳婦那會兒,現在看看親戚家的兒媳,看看朋友家的兒媳。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個性。”雙手交握放在茶幾上,不緊不慢地看著她微笑道,“怎麼說恰當呢?我想象的所期待的兒媳婦是文靜的,很隨和的,多情的,感情豐富的女孩子。”
“媽媽。”海生頓時不樂意道,都這時候了,還提這個幹什麼?這是破壞他們感情。
“我就說兩句嗯。”金毓秀說道。
“我不要哈巴狗似的女孩子。”海生立馬表態道,“我就喜歡小舞這樣的性格,開朗、活潑、可愛。也很隨和、多情。那是媽媽不了解小舞,”
金毓秀聞言嘴角不自覺的抽抽,著臭小子,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哈巴狗……
金毓秀不甘示弱地說道,“不管怎麼樣,讓小舞進這個家,感覺像是我們家院子裏養了一隻狼。非常可怕。”姿態放的狠低,看著他們征詢道,“所以你說怎麼辦?”
陸皓舞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瞼道,“您真是那麼認為我的嗎?這真是令人悲傷的事情。”
海生看著小舞垂頭喪氣的樣子,立馬說道,“是媽媽看錯小舞了。”
“是啊!我希望也是媽媽看錯了。”金毓秀順著他的話說道。
“就因為媽媽錯誤的判斷,要毀掉我的一生幸福嗎?您說的是這個意思嗎?”海生眉毛立起來道,這是母親改變策略後最終的目的嗎?
“並沒有那種想法。”金毓秀一臉無辜地矢口否認道。
“那您什麼意思?”海生追問道。
“我隻是表達我的看法而已。”金毓秀鬱悶道,“你們不是依然要結婚。”氣走了親家母又如何,最終結果不會有任何改變。
金毓秀看著陸皓舞又道,“我幾點要求要說。”
“您說!”陸皓舞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