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些什麼?”娧芸冷冷的道,滔天氣勢,瞬間充斥整個大殿。
“哈哈哈哈,上君休怒,現目前,至少你我目的是一樣的,不是嗎?”紫衣女子笑道,打斷了娧芸的氣勢。
“那洛月,當真是普通的少年?”男子又問道。
娧芸閉上了眼睛。
“上君好謀略啊,以天地為盤,眾生為棋,但是你可知道,這樣有違天道?”男子說道。
“伏嶺,別說了。”女子見娧芸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急忙打斷道。
“伏薇,上君可不會動怒的,何不聽聽上君如何說?”男子笑道。
“玄玉門和幽籮宗共同給我們的少君和你們的少主施下的封印,難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不會自己去查看?”門口一人走了過來,滿頭銀絲,卻是沒有半點皺紋。
“裕仹長老!”伏嶺伏薇兩人拱了拱手,略表禮儀。
娧芸看了看裕仹,不再言語。
“上君在三年前,哦不,應該是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開始了布局,誠然,你家少君是一個關鍵,但是我們更希望的是,按照我們的方法,卻不知道上君此番布局,卻是意欲何為?”伏嶺說道。
“上君行事,自有其道理,就算是質問,也得你們宗主來才有資格,閣下怕是有些逾越了罷?”裕仹道。
“正是,在下深知冒犯,隻是我家宗主正在閉關,隻有派我代宗主前來問問上君一個問題。”伏嶺道。
“問什麼?”娧芸說道。
“問問上君,此洛雨賦,是否還是彼洛雨賦!”伏嶺道。
娧芸深吸一口氣“仍然是。”
“好!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管其他了,先行告退!”兩人一前一後,隨著一道華光閃爍,瞬間消失不見。
“上君。”裕仹拱手作揖。
“怡兒的封印為何會鬆動?”娧芸問道。
“是那個小子有了性命之危。”裕仹答道。
“洛月?”
“嗯。”
娧芸起身,望著遠方。
“需不需要再次派人前去加重少君的封印?”裕仹問道。
娧芸沉默了片刻“不必了,想來,也快了。”
“隻是少君,對洛月小子的依賴很重,我怕是...”
“過眼雲煙罷,有何可懼,隻是當時洗去怡兒的記憶,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娧芸說道。
“眼下洛月小子受傷很重,卻不知道我們救是不救?”裕仹問道。
“這點小傷都受不住,也就對不起他那身份了。”娧芸道。
“我知道了,上君有沒有什麼指示?”裕仹問道。
“靜觀其變。”娧芸說道。
“是,我先下去了。”裕仹道。
“嗯。”
裕仹拱手告退,娧芸慢慢的走到了大堂中央。
“怡兒,娘親對不住你了,隻是為了我玄玉門眾生,也不得不讓你背負起這般的命運。”娧芸自言自語的道。
......
洛月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是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地方,隻覺得口渴難耐,卻才發現,自己仍然動彈不得。
一張完美得沒有一絲暇絲的俏臉湊了上來,不是心怡又是誰?
“哥哥你醒啦,哈哈。”心怡笑著說道。
“啊,丫頭,這是哪兒啊?”洛月問道。
“聽無鋒哥哥說,這是夏國的宮殿哩。”心怡道。
“啊?無鋒哥哥?夏國?難道我們到了帝都了?”洛月問道。
“是呀是呀,哥哥睡了好多好多天,怡兒可擔心哥哥啦。”心怡將小臉靠在洛月的胸膛,委屈的說道。
“哎呀,丫頭,你壓的哥哥喘不過氣兒了。”洛月無奈的道。
“我才不管呢,我不要哥哥在睡著啦,怡兒一個人可無聊啦。”心怡嘟著嘴巴說道。
“你什麼時候和無鋒的關係這麼好啦?居然叫上了無鋒哥哥。”洛月酸酸的問道。
“就是這幾天呀,無鋒哥哥醒的早。叫了馬車,將我門送到了夏國。”心怡說道。
“那他現在人呢?”洛月問道,隨即一想,無鋒的出現,卻是為了洛雨賦,急忙一摸胸膛。
“完了,洛雨賦!”洛月急忙說道。
“什麼啊?”心怡不解的問。
“丫頭,那個白玉石頭呢?哥哥那天回來之後從你那兒拿過來的那個東西呢?”洛月焦急的問道。
“怡兒靠著哥哥睡覺的時候,那東西很咯人,我就將它放櫃子裏啦。”心怡道。
“啊?哦,那就好!”洛月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