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華麗的光芒閃過,消散無形,時間再一次的恢複到正常。
“且收心...”洛月喃昵著這句話。
“救命啊!救命啊!”夏侯宣在地上抱著腦袋,如同受到重創一般,拚命的掙紮,那不是身體上的疼痛,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覺,痛入心扉!
洛月癱軟在了地上,南風找到一個機會,一個閃身就衝了過來,帶走了洛月!
擂台,一片死寂,今日雖然並沒有讓天道之威降下,但是人們相互踩踏,也死了不少的人,約莫估計,四五百人是有的。
“死...死人啦——!”一人大吼,打破了場麵的沉默。
一時之間,哭聲,罵聲,悲痛聲絡繹不絕,場麵極其的嘈雜。
......
神界,龐大的宮殿,懸浮於萬丈高空,四周滿是星辰,閃爍著微光,四周一片死寂,沒有半點聲息。
“汝,又違規了。”一個紅衣服的女子緩緩的說道。
正是洛月夢境中的女子,體態豐腴,絕色傾城。
“是啊,吾,又違規了。”紅衣服女子旁邊的,正是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白衣服女子。
“汝明知道,他就算死了,也不會泯滅。”紅衣服女子說道。
白衣女子閉上了大大的眼睛“可是吾,不願意他死。”
“為什麼呢?留著,對付汝?”紅衣女子問道。
白衣女子看了看麵前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吾感覺得到,吾的爆劣,已經快控製不住了。”
“原本,他的使命,隻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在放出來,作為毀滅汝的存在,可是你卻提前將他放下了人界,封印了其的力量,這點,吾實在是不明白,難道,真當他是汝的兒子?”紅衣女子說道。
“因為,他,就是吾的兒子啊!吾怎能忍心隻當他是一個兵器?雖是吾創造,但終是吾體內孕育,和吾的本源同根,這又和吾的兒子,又有什麼區別呢?”白衣女子說道。
“這是,人界所謂的親情麼?”紅衣女子說道。
“不隻是人界,至吾初生,便有了七情六欲,縱然吾乃天道,亦無法擺脫。”白衣女子說道。
“這是汝創造他的借口。”
“不是借口,吾見慣了時間的權衡爭奪,見慣了爾虞我詐,吾也不再是當年至公的吾了,吾會為了吾的私心,偷偷覺醒他的天道之力,吾會為了自己的私心,偷偷將其帶進太玄夢境,吾,還是至公嗎?”白衣女子喃喃的道。
“......”
“當天道不再是天道的時候,便需要有人來毀滅舊的天道,從而衍生新生的天道,這才是亙古。”白衣女子道。
“汝大可不必創造他,周天環宇,除了你自己,沒有哪種力量能消滅汝。”紅衣女子道。
“他,並非吾創造,而是便隨著吾衍生,本是限製吾的利器,可是這個生靈不同,在吾身體內的時候就會與吾靈識交流,漫漫的歲月裏,是他和吾同過了億萬年的光陰,於是,吾越發的希望,他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會喜怒哀樂的人!”白衣女子說道。
“所以,你便將其創造了出來,放在了人界?”紅衣女子問道。
“吾乃天道,他可刑天,我們注定不能相見,相見既是生死,吾死,他亦會毀滅,這就是吾和他的宿命。”白衣女子黯然的說道。
“所以,汝讓他成為了,一個人!”紅衣女子說道。
“吾,會去見他的。”白衣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