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一片譏諷。
“這傻子以為打仗是過家家?”
“真是初生牛犢,你是沒見過戰爭的殘酷吧。”
“哎,也不怕牛皮吹上了天,真是的。”
......
奚落聲絡繹不絕,眾人都覺得洛月的牛皮吹得大了點,憑什麼你能堅持到援軍到來?人家可是聚集了十九萬的部隊啊,你有多少兵?給你十萬兵,你又會帶?
“你,你有辦法?”慕容天大喜,問道。
“辦法是沒有了,現在隻要你打,才能想辦法,若是你不想戰,那就沒有辦法。”洛月說道。
“打還是不打?”洛月看著慕容天,問道。
慕容天沉默,說真的他並沒有信心,也完全不相信洛月能帶領他們守住這淩江城,隻是,他不想讓夏國兩千年的基業毀在自己的手上!
洛月問自己打不打,其實問的是,自己降不降!自己能降嗎?不能!
“打!”慕容天長舒一口氣,擲地有聲的說道。
“陛下三思啊,這可是幾萬人的生命啊。”有人諫言到。
“陛下,切不可信這黃口小兒啊,這小兒有什麼本事?白白搭上大家的性命而已,依老臣之見,不如交出洛雨賦,向扶國求和吧。”有文臣說道。
“住嘴!誰人再敢言降,孤必拿他祭旗!”慕容天終於恢複了昔日的霸氣。
慕容天也不容易,他父親慕容修,留給他的,隻是一個殘缺的國家,危機四伏,自己登基以來,皆是收拾爛攤子了,血性也並不缺,隻是手無兵權。又無可用之人,才導致了這場禍端,現在他覺得是一個機會,勝,則能讓夏國再屹立一千年,敗,也不過是輸的精光而已,現在他除了皇帝的虛名,還有什麼?想通了這一節,索性也放開了。
“洛月聽封!”慕容天忽然說道。
“在!”洛月拱了拱手。
“今日,孤命你為夏國大元帥,夏國之兵,皆可調動!”慕容天宣道,將自己隨身佩劍,遞給洛月。
“皇上,萬萬不可啊!”眾多大臣齊刷刷的跪下。
“陛下,這樣無非是折了夏國的基業啊,請皇上三思啊!”又一個文臣急忙說道。
“你們能打勝仗麼?”慕容天掃了掃眾位大臣。
“我們...,我們不能,但也不代表這小子能啊,若是陛下執意要將元帥之位給這少年,老夫便卸甲歸田!”有個武將不滿的說道。
洛月接過佩劍,長舒一口氣,走上前來“你叫什麼名字?”
“哼!”那老將軍並不理會洛月。
“來人!拖出去斬!”洛月喝道。
門口侍衛大驚,相互看了看,都不知道應不應該聽。
“他的話,就是孤的話!”慕容天說道。
“是!”兩名士兵走上前來,卸下那將軍的甲胃,便準備將其架走。
“陛下,你豈能啟用一個不知名的小少年來帶領我們,我第一個不服!”被拘捕的老將高聲喝道。
“是啊,皇上,臨戰斬大將,實乃是大忌啊,影響軍心啊。”眾多大臣,紛紛跪下為其求情。
“我再說一遍,這裏,我雖是君,但是元帥最大,元帥執行軍令,孤無權幹涉。”慕容天閉上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