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
為首女學生很憤怒,同樣憤怒的還有許教授。
她感受到自己腰間男性手指的溫熱,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大怒道:“你這……你這臭小子在幹什麼?下流!”
還用自己的小手使勁拍打夏留的頭。
夏留嘿嘿一笑,說道:“哎呀,教授您一下就記住我的名字了呐。”
“你……你混蛋!”
許教授用力把夏留推開,揮舞起小拳頭還想繼續打,而那名為首女學生仿佛也找到了主心骨,大叫著揮舞著臉盆也衝了上來。
可就在這時,為首女學生眼睛猛地瞪圓,嘴角抽動一下,整個身體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左腿和右手不停的抽動,口中還溢出白色泡沫。
一眾女子大驚失色,慌張的衝上來喊道:“楠楠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們啊!”
畢竟這裏是醫科大學,前麵是醫院,後麵就是校區,在這裏麵就連看門的大爺都能會兩手醫術。所以一群人開始七手八腳的給這個叫做楠楠的女孩子檢查起來。
許教授愣了一下,之前聽到夏留說楠楠有病的時候,她也好奇的看了一下,不管是從體態還是臉色,並沒有發現任何生病的跡象,所以就把夏留的話當做是瞎說胡鬧,尤其對方還是個登徒子,竟然大咧咧的用手碰觸她的身子,這讓她極為反感和惱羞。
可如今……楠楠竟然突然之間倒下了,就如同夏留說的一樣,‘未必能挺過今天’。
所以許教授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下毒?謀殺?!要不為什麼一個好好的人,就被對方給‘說出病’了?
她趕忙向旁邊跑了兩步,一臉驚恐的看著夏留,顫聲說道:“你……你都做了什麼?”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一大群正忙碌的女孩子直接向夏留衝了過來,大喊著:“你到底對楠楠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下流,變態!”
夏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楠楠說道:“喂,你們準備看著她死嗎?你們有誰聯係急診了?有誰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嗎?還有你,對,別看別人,就是你,許教授是吧?哎,要說女人就是女人,長的這麼漂亮找個人嫁了相夫教子多好,非要當教授,當也就當了,可如今一個患者倒在你的麵前你卻不聞不問,也不去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隻一個勁的按照自己腦袋裏麵的胡思亂想瞎猜,你是看電影看多了吧?還不趕快上去檢查一下!”
許教授被一頓搶白,一方麵覺得對方稱呼自己漂亮,覺得對方還是個有眼光的人,另一方麵又因為對方的‘鄙視’而越發憤怒,但不管怎麼說,道理倒是沒有錯。
她皺著冷冰冰的眉頭,從兜裏掏出隨身攜帶的小手電,蹲下身扒開楠楠的眼皮用手電照了一下。
“恩?瞳孔渙散到7+的地步……脈搏雖然有,但已經出現心顫,這……是什麼病?怎麼這麼快?”
她嘟囔了一句,隨後抬起頭喝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聯係急診室的人,拿擔架出來,直接送搶救室!”
許教授,原名許婷睿,她長的漂亮,但卻不在職場上利用女人的優勢,她背景雄厚,卻不用家族勢力左右自己的職務。不畏權威,不入‘體製’,不與任何團體同流合汙,醫師執照和過硬的醫學素養是她的武器,讓她成為了醫大二院最年輕的教授,也是整個醫院最讓人依仗的醫生之一。
唯一的毛病,就是……討厭男人,十分的討厭。
所以整個醫科大的男人都是對她既愛慕,又必須小心躲著,能躲多遠躲多遠。
可總有不知道她秉性的家夥,比如現在的這個夏留。
他撇著嘴肆無忌憚的蹲在許婷睿的旁邊,輕聲說道:“你覺得,她能挺到你們檢查出來個所以然嗎?她的心髒可都要停了哦。”
許婷睿的眼角抖了兩下,確實,現在的情況是她並不能判斷這個叫楠楠的女學生到底得了什麼病,身體到底出了什麼狀況,瞳孔渙散加上口吐白沫,很有可能是大腦的問題,所以絕對不能貿然移動她的身體。但她的心室已經出現微顫現象,如果不及時除顫的話她就會馬上死掉。
糾結中許婷睿忍不住冷聲喝道:“你除了在這裏說風涼話之外還能幹什麼?麵對這種情況你能有什麼辦法?”
夏留嘿嘿一笑,伸手摸了一下楠楠的額頭,說道:“她現在距離腦死亡差不多也就幾分鍾了,如果按照你們醫院的規章製度,整套檢查做下來她肯定是死了。”
說到這裏,他突然伸手入懷,直接掏出一把奇怪的黑漆漆的尖嘴小刀,然後猛地用刀捅向楠楠的頭頂,噗的一聲,刀子直接入肉三分,整個刀刃差不多都捅進去了,隻留下一個纏繞著不知道什麼皮子的刀把還在外麵,看起來極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