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喝酒好了,不醉不歸。”
夏蕾平時沒喝過酒,一下子就醉了,她拿起酒瓶又衝進了舞會。
“我讓你現出原型!”
夏蕾把手中的整瓶酒給剛才的那個女人從頭到腳撒潑出來。
盧蕭衝過來伸出一隻手去拉夏蕾,夏蕾雖然醉了,但還是明白的,她兩眼盯著那個女人,等待她脫下麵具好看清她的嘴臉。
夏蕾的舉動引來了酒家的保安,也驚動了舞會的客人。
盧蕭連連陪話,“對不起,這是我的同學,沒喝過度數高的紅酒,有些醉了。”
盧蕭對著正在給客人陪笑臉的保安理也不理,保安一時沒看清楚是他,氣勢洶洶地正要開口罰問,沒想盧蕭扭頭來給了個冷漠的嗬斥:“沒看見是本少爺在這兒嗎?給前台說說,這人今天的房錢就免單了。”
酒家遇上這種也是常事,何況酒店的少東家發話了,幾個保安勸說那個女人,“小孩子不省事,回去換換吧。”
那個女人戴著麵具並沒有摘下,“這是誰家的小孩,也太沒教養了。”
夏蕾還要說什麼,盧蕭又攔下了,讓那個女人走了。
夏蕾看見那個女人走了,急忙拉著盧蕭走在後麵,看見女人進了2213室,就關門了。
夏蕾一急,“怦”一腳踢向房門。
踢門的舉動驚動了房間裏的客人。
房間裏有兩個客人一男一女,女的正在換衣裳,半裸體轉身,看見是夏蕾也忘記半裸的銅體,大聲地罵喝,“怎麼還陰魂不散跟了過來?”
坐在床邊的男人穿著外衣,隻是白色的西服披在身上。這突然的事件,男的可就脾氣大了,對著一群聞聲而來的保安大發雷霆。
夏蕾的酒本來就沒喝多少,本能地也順著聲音方位看過去,不看也許事並沒多大,可是,她看見了一幕不應該看見的。
一時說不出是酸甜苦辣的什麼滋味,或是喜怒哀樂的那種表情。因為,她看見那個男人正是夏細旃。
那個女人正在穿一件藍色睡衣,半裸的身體有些不文雅,夏蕾看見夏細旃把自己身上的白色西服輕輕地披在那個女人的身上,胸前一枚藍玫瑰在昏暗的燈光下散著迷人的誘惑。
夏蕾的酒徹底清醒了,火冒三丈地跑到夏細旃的身邊,狠狠地盯了那個女人一眼,雖然就那麼一下,可她發現那個女人是多麼的美麗妖嬈。
她也顧不上再多看一下,看著那白色的西服,視線又調到西服上胸前那枚藍玫瑰上,感動惡心,拉著夏細旃就往外走。
“蕾蕾,你怎麼在這兒?”夏細旃見夏蕾這樣,一時也下不來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好說什麼,他也吃了一驚,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怎麼會在這裏。
夏蕾什麼話也不說,就是一個勁地拖著夏細旃往外走。
夏細旃不知道夏蕾要做什麼,匆忙中安慰那個女人幾句,就和夏蕾走了出來。
“蕾蕾,去那兒?”他也不知道夏蕾要做什麼,拉得這麼急,這麼不講理。
夏蕾拉著夏細旃下樓,來到大廳,仍然不鬆手,不過不是向門外去,而是拉進中餐廳裏。
“蕾蕾你搞什麼名堂?”
夏蕾拉著夏細旃走進中餐廳,“你跟我媽說,你是不是不要我們娘兒了?”
夏細旃看清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是自己的妻子。
白雲飛一時什麼也沒弄明白,望著蕾蕾,“你不是去參加化裝舞會了?”唐突中發現夏細旃也站在麵前,“你?你怎麼在這兒?”
“你?你怎麼也在這兒?”夏細旃知道自己的妻子那有空閑時間上這樣的酒店浪漫啊。
“你和蕾蕾怎麼會遇上?”白雲飛更是不知所雲。
“媽,他是來這兒風流快活的,你問他清楚,是不是不要我們娘兒了?”夏蕾一時控製不住,“哇”地一聲哭鬧起來,心理突然感覺有說不出來的怨恨全在這一瞬間發泄。
酒店經夏蕾這麼一鬧,好多人都停下來觀看。在場的人,就如狂潮一般擁上前來。還有幾個新聞記者,帶了攝像,一看一個是市教育部門的重量級人物,一個是文藝娛樂界的巨星,急忙調轉鏡頭,一陣竊喜。
夏細旃這才發現太多的不對,急忙說:“我的車在外麵,趕快走了。”一手拉著夏蕾一手拉著白雲飛就走了出來。
夏蕾似笑非笑地回頭看看大廳,又看了2樓一眼,才勉強跟了出
來。
夜,你想給人們一個什麼樣的世界?繽紛絢麗而迷人的,令人迷惑沉醉。或是昏沉黑暗的淒慘,讓人傷心鬱悶。
同樣的時空裏,多少的事情在現實之中持續的發生,有美好的,有甜蜜的,有醜陋的,有苦澀的。
世界萬物依然不停的演繹,上帝啊!請給我們一個寧靜的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