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柳嫣彤被扔到地板上,可愛的屁屁又和堅硬的地板接觸上!
“說,你什麼時候勾搭上赫胡爾的?”男人露出凶惡的麵孔,咬牙切齒的道。
“啥?”她揉著自己的小屁屁一臉霧煞煞,她怎麼那麼衰啊?還有喝什麼的,鬼才和他熟,勾搭個屁了!
看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男人臉上的剛毅線條變得柔和些了。
男人擎著壞笑,一步步的向她逼近。
“你,你要做什麼?”這下她嚇得臉都白了。
“做該做的事!”男人猿臂一伸,抓住了柳嫣彤的後襟。
她心裏一急,拚命的往前一跑···
嘩的一聲,她的衣裙被他扯破,隻剩下肚兜和底褲!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你逼我的!”她大叫一聲,回身抬腿向男人的某個部位踢去……
可是,可是下一秒,她已經被人家捉住一條腿,倒掛在空中,晃啊晃的……
“你放我下來!”柳嫣彤惱羞成怒的說,她又不是小雞,被人這樣提在半空真的很難看!
“該死的女人,你吃了豹子膽嗎?”冒頓臉色鐵青的將柳嫣彤甩落地上,這個女人是存心要他斷後嗎?居然敢那麼大膽的踢他的命根子,他是否真的太放縱她了?
柳嫣彤吃痛的從地上爬起來,皺著臉,她揉著小屁屁很氣憤的說:“我說,你吃了豹子膽才對,你是野獸嗎?每次一見麵就要上床,你不知道廉恥我還為你臉紅呢?”要大小聲,誰不會啊?長得嚇人就了不起嗎?
冒頓看著眼前的女子,發現她既然絲毫沒有懼意,這讓他原本心裏的惱怒變成了有趣,多久了,他的話有人敢質疑,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小東西!這激起了他對獵物的興趣,他勾起一抹笑容,用極為誘惑人的嗓音說道:“我想剛才你的臉和身體都熱得可以,你的樣子很合我的胃口!”他說完後眼睛放肆的打量著柳嫣彤的身體。
那眼光似火,使得柳嫣彤的身體開始灼熱起來。
“臭男人!”柳嫣彤忙從床上扯來一床絲被裹住自己,:“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你這樣讓我鄙視你!”
紳士?什麼東西?他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個女人從骨子裏透出古怪!心裏的訝異一閃而過,冒頓的側躺在床上:“你是自己過來,還是要本王命人將你綁過來。
她一步步的往後退,:“你這個臭男人,別臭屁了,鬼才會過去嘞~~”
“飯桶,本王說過,叫我冒頓!”他的眉又斂起,這個丫頭好像一點都學不乖的樣子。
“你才是飯桶,等等,你叫冒頓?”柳嫣彤突然睜大眼睛,機械的問。
“你敢懷疑?”男人如鷹的眼向柳嫣彤射去!
赫!柳嫣彤一屁股坐在地上,冒頓單於,史書記載他在從月氏國逃亡回來後,作了鳴鏑,對左右將士說:“鳴鏑所射而不悉射者斬。”到了行獵獸時,有不射鳴鏑所射之處的士兵都盡斬之。後來,冒頓以鳴鏑自射其善馬,左右有不敢敢射的,冒頓又立即將其斬之。再後來,又以鳴鏑自射其愛妻,左右很多都惶恐,不敢射,冒頓又將未射的士兵梟首,後來有一日,當冒頓跟隨其父單於頭曼狩獵時,以鳴鏑射頭曼,其左右皆隨鳴鏑而射殺頭曼,盡誅滅其後母與弟及不順從的大臣,自立為單於,這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一位冷血男人!
“你是否有鳴鏑?”柳嫣彤顫這聲說,她希望書上都是杜撰的!
“你可想見識一下?”冒頓好笑的看著表情變化多端的‘飯桶’,嘖,這個女人,還真有趣!
“不,不用了”柳嫣彤虛弱的一笑,她又不想變成馬蜂窩!難怪在宴會上他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
“那還不過來!”冒頓有些不耐煩的說。
“呃,可不可以不過去?”她在想怎樣才能躲過這一劫!
“你好像不願意上本王的床?”冒頓看著越來越往後退的女人,心裏一股莫名的火串起,多少女人夢裏都想上他的床,而她卻如此不知好歹,三番四次的拒絕他!
柳嫣彤怯怯的站在那裏,不敢點頭,但那表情已經說得再清楚不過了。
冒頓咬著下頜,太陽穴上的青筋已隱隱可見!
在柳嫣彤以為她的小命就此玩完的時候,就在她的腿顫得如秋風裏的落葉時侯,就在她認命的想要挪開步子向男人走去的時候,冒頓突然開口:“你滾,本王一輩子也不要再見你!”
聽到他的話,柳嫣彤如獲救命稻草,一陣風的跑了出去!
“該死!”大帳內傳來男人的狂吼聲,及乒乒乓乓的摔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