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不知何時起,他的心裏早已放不下她!而這無疑是他的致命傷!

他想要留住她!但他卻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在乎她,即使是她,他也不能說,在這個世界,他必須是冷血的,必須是毫無感情的,要拴住她,他在心裏做了決定。

他要留住她,所以今天他勢必要傷害她!

“你要做什麼?”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次裸裸的掠奪,她開始害怕起來,現在的他看上去是凶狠的野狼,眼裏沒有一絲情感。

“做什麼?本王要你記得,你永遠都隻能是我的!”他開始動手撕碎她的衣物。

她想要逃,卻敵不過他蠻橫的力量,下一秒,她已經全身光裸!

“你放開我!”她全身開始顫抖,羞憤和害怕一齊湧上心頭,她開始嚶嚶哭泣。

但他已是氣紅了眼,早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拿來撕碎的布條,將她的手腳綁在床柱床柱上,讓她動彈不得。

“求求你,停下來,求求你···”她哭啞了嗓子,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退去了褲頭···

“啊···”鑽心的痛充斥著她的四肢百骸···

他無情的占有了她,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一絲溫柔,她流下了錐心的淚···

他像野獸一樣占有她,當他看見她的淚時,當他發現她不再掙紮時,他的心湧起了無限的懊惱,他怎能這樣待她?但隨之而來的****淹沒了他,他隻得一次次的在她身上掠奪更多··

眼神呆滯的看著床上的那一灘刺眼的落紅,柳嫣彤隻得虛弱的閉上眼睛,她的淚也已經流幹。

“你”冒頓看著床上的她,他想將她擁入懷裏,剛一伸手,卻引來她懼怕的眼神,他的心,也被片片的撕碎···

夜黑如墨

一定要喜歡我,長相不要緊,錢夠花就好,才氣有點就好,浪漫不要太多,但是一定要心細,對我好

她想起了宿舍裏幾個小女生的瘋言瘋語,那時她和姐妹們笑得花枝亂顫···

2009年!那是多麼遙遠的事情啊,她甚至以為哪隻是一場夢!

擦掉眼角的淚,柳嫣彤輕輕的笑了,是誰說的,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那麼她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現在的她,一定要堅強!

那個可惡而霸道的男人!他居然軟禁她!

她現在被關在一個豪華的大帳內,帳外全是衛兵,她幾乎走不了一步!

她躺在大床上懊惱的睜著眼睛··現在該是他要回來的時候了吧?

聽到細微的聲響,柳嫣彤忙閉上眼睛,假寐。

可是那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

她本想回頭探個究竟,但是一股奇異的清香襲進她的鼻腔···

漸漸的,她失去了意識···

“你們這些飯桶!”冒頓摔碎屋裏所有的東西,也解不了恨。

她走了,這個女人還是走了,去她的什麼自由!難道她不知道她自由了,他的心就隻能一直的流浪嗎?

“你就算是飛到天邊,我也不會放手,絕不放手!”他紅了眼,發誓般的說。

“王兄!”冥火走進大帳看見的是一地的狼藉和幾乎發狂的冒頓,他知道,王兄還是放不下那個女人,他現在在猶豫,是否要將手裏的信交給自己已經失去理智的兄長。

“說!”冒頓看見走進來的是冥火,氣焰終是收斂了些。

“拿出來!”他看見了冥火隱藏的動作。

歎了一口氣,冥火把羊皮卷遞到了冒頓手中。

他打開卷軸,上麵寫道:匈奴所與我界甌脫外棄地,匈奴不能至也,吾欲有之,望單於成全,另,那日索要之女子已被本王子帶走!東胡國太子赫胡爾呈上。

“傳令三軍,即日攻打東胡國!”冒頓將羊皮卷捏的死緊,敢強搶的女人,他定將東胡踏成廢墟!

“王兄···”

“你要違抗本單於的命令嗎?”冒頓平靜而威儀的說,現在的他讓人看來膽寒。

“是!”冥火隻得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