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這包的真是···”冥火看著王兄的那隻粽子手,心裏全是疑惑。
“閉嘴!”冒頓臉上有些掛不住的扭曲,她的包紮手段還真是···爛!
“是那個女人包的吧!”冥火一猜就知道是誰的傑作。
“閉嘴!”冒頓心想他可是管不住那個瘋丫頭,他在懷疑他的兄弟會為這句話吃多少的苦頭。
“什麼那個女人,男人,你日子不好過,我會替你解解悶!”柳嫣彤馬上發飆,這兩個男人都是壞胚!
“女人就是女人,嘴碎!”冥火將纏得一層層的布條解下,絲毫不把柳嫣彤放在眼裏。
真是氣死她了!柳嫣彤雙拳緊握,卻無處發飆,突然,她眼睛一亮,壞壞的說道“哎,對啊,女人都沒用,我要去找霓裳好好哭一哭!”說完她便一步三歎搖頭晃腦的走出去了。
“該死的女人,你敢···”冥火出言威脅。
向他做了個鬼臉,柳嫣彤一溜煙的跑了。
“大哥!”冥火寄希望於兄長的搭救。
“愛莫能助!”冒頓攤手,他自己都在頭疼。
天似黑鍋罩頂,烏雲卷著狂風,夾著閃電向地麵呼嘯而來,撕裂天冪的道道閃電張牙舞爪地劃落地麵,劈倒了街道上掛著酒幌的桅杆…
大雨滂沱而至,寂靜的街道已是杳無人影。
窗欞邊,男子將小女娃淩亂的發絲輕撫在耳後。
她終是哭累了,睡著了,她要姐姐,他想女朋友,他們都是心係一人,可是,他卻留不住她,或許,她隻是一個夢?那這懷裏的孩子又是作何解釋?
狂風將雨絲刮了進來。他忙把女娃護在懷裏,回身走到床上,讓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
“姐姐,甜甜乖,不吃肉肉,姐姐不要走···”甜甜就算是在夢裏,也在呼喚。
咚!咚!門扉上響起叩門聲。
“進來!”玉無痕將床幔放下。
“少主,主子傳來急書叫您務必趕回去!”男子滿臉焦慮的說。
“回書,待查之事緊急,近日不能趕回去!”玉無痕不知這是第幾次找著同樣的接口推脫。
“少主,大戰在即,您不能···”男子欲言又止。
長歎一聲,他等了這許多天,她都沒有回來,是否,她真的是再也不會回頭了?“明日啟程!”他走到窗邊,不再言語。
當男子退出去後,玉無痕一個輕晃,飛出窗外,落在無人的街道。
他拚命的在雨中狂奔,不知不覺中他已來到山峰之上。
夏日的雨來得快,也去的快,太陽掛在空中,發出萬丈光芒。
他如雕塑般的站著,直到太陽掛在山頭,他急著喊道“該死的你,為何要落下去?為何要落下去···”
回答他的隻有呼呼的風聲···
“不要,我要去看大夫!”柳嫣彤不依不饒的說道,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冷血,她生病了吔,他就打算讓她這樣病死嗎?
“你沒有病!”冒頓看著手中的卷紮,依舊重複著一早上的話。
“你是大夫嗎?你知道個屁!”她破口大罵。
“你沒病!”冒頓依舊是老話。
“你···”柳嫣彤真是氣紅了眼,一早上他說的就是你沒病三個字,他是鸚鵡嗎?老重複一句話這真的讓她很想抓狂。
“我這段時間老愛睡覺,又愛幹嘔,這叫沒病嗎?”她耐下心,想和他講道理。
他點點頭,“這很正常!”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吐氣!“那我已經有好幾個月大姨媽沒有來了,這樣也正常嗎?”她皮笑肉不笑的說。
冒頓皺眉,“我不記得你有親戚會來這裏!”她說的是什麼瘋話!姨媽說的是姨娘嗎?
她吐血!憋紅了一張臉,“我說的是我有幾個月沒有葵水了!”她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