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馬子分別後,我不由得想每一次別離都或多或少帶來感傷。人們都是在傷痛中成長。曾經我們都以為誰都離不開誰,好姐妹就要一直在一起,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誰能陪自己到最後呢,我苦笑著。每一次別離後的灑脫,代表我們真的像時光這把殺豬刀致敬,代表我們可以麵對離別,麵對傷痛。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會有什麼樣境遇,下一秒會和誰的人生有交集。轉身即逝的擦肩而過,還是一輩子的相識。我想我想嶽國政了,去看看他也好。
看著他最近動態看樣子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超級自戀,超級要麵子。他發表說說:問:“你哥每天最喜歡幹什麼。”答:“藏鏡子。”問:“為什麼?”答:“因為他喜歡把鏡子藏起來看我找。”看著看著網路無連接了,幾個小時馬上就到臨沂了。到了就是正午了,餓得我都快暈倒在大街上了,我不想今天晚報頭條是:“一漂亮美女暈倒在大街,是因為餓的。”我打電話問他在幹嗎,他說在吃飯,我說自己好餓,他說那你來吃的。我說好啊等我去。然後就掛電話了。馬上叫計程車去了他工作地方,我看到他大雞大魚吃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扔下行李箱。也不管我那個行李箱裏麵裝著筆記本和單反了,加上行李箱5位數人民幣,餓都餓死了,還管什麼行李箱,保命要緊。就直奔雞腿過去,顯然他對於我的到來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正在夾著一個雞屁股準備下口。看到我的到來過了好久說:“大姐,你怎麼來了?”我邊啃邊說:“不是你叫我來吃飯麼。”他一臉無奈說:“你不好好在你的大青島帝國呆在你的小窩裏當你家的千金大小姐,來我這就為了搶我雞腿,靠,還不夠路費呢,夏霖瀟你說,你腦子是什麼做的。”“沒有跟你搶雞腿,你不是愛吃雞屁股麼?我愛雞腿。”我狼吐虎咽吃著說,一臉淡定。“你...."我吃著說:“你想罵我,不好意思開口,”“你....."他說,我知道嶽國政是個對女人下不了狠手,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都怪自己心太軟了,你們千萬別被他那清純小樣給迷惑了,他可是少女殺手,無數美女競折腰。都敗在他的手裏了。我說:“想打我,來吧,我接著,可是你好意思麼,看在你一表人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不好意思了吧。”他很無語了:“算你狠啊,霖瀟你這張殺人不見血的嘴。天啊!以後絕對不亂說了。真是的。”我接著吃看著他那一臉可愛的模樣,差一點噎到了,他還是去給我倒水,雙手遞在我的手上說:“,來喝口水。慢點,慢點,你這大小姐什麼沒吃過,跑我這跟我這樣純**絲來搶吃槍喝,我容易麼我,好不容易開一次葷,還被你把雞腿給搶了。”他說的一臉委屈。我很真誠的拿著隻剩下雞骨頭的雞腿說:“要不,你再啃啃,還有點,雖然不夠你塞牙縫的。”他也特真誠對我說:“霖瀟,你吃吧,吃飽喝足後好上路。隨便把你的雞腿也拿走。”我一臉大哭著說:“你攆我走,你不是說過,朋友如手足麼,現在你居然要趕你手足走,難道你要自斷手足,自盡而亡麼。”這次到輪到他哭笑不得了。他接著說:“是兄弟如手足,你是我兄弟麼。”我說:“不是,你說我是你姐們麼,反過來,你是我兄弟。”我一臉委屈。他隻好好無奈說:“好好,姐們先吃的。先吃完的飯再說,吃完飯再說。”我們就在很無奈的情況下吃飯。
吃完飯他說:“你刷碗麼,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麼,姐們,你把碗刷了。”我說:“我親自刷,親自讓你給刷。我的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手套就不好。”他很無奈說:“那大姐,你呢就乖乖呆在這裏,這邊有椅子,你老可以休息一下,你老也可以休息完自己打計程車去shoping一下。或者,你去找個賓館休息一下。怎麼都行,我下午還要上班,我還要上班,還要工作。雖然我是老板,老板是我,我不可能自己炒自己的魷魚,但是我還有一個員工,我還要上班。待會,還有工作要完成。你要乖。”我說:“我幫你工作啊。”他說:“不用,真的不用,你這樣不幫我就已經很忙,你這樣會越幫越忙的。”我撇了撇嘴說:“你還想趕我走。啊啊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他說:大小姐,你別哭了,祖宗,活祖宗,你這樣狼嚎,我還怎麼做生意,會招來非議的,別人會誤會我對你怎麼樣的。”我哭著更凶了:“你也不要...姐們了。你還說....好姐們。”他一臉委屈說:"好,你留下來,留下來。“我一激動就要和他擁抱,他拉住我說:"姐們。雖然是姐妹,但是男女有別,你這樣別人會誤會的。況且,我這還沒有女友,我還沒嫁出去,你老饒了我吧。我還想在這裏混下去,你這樣你一拍屁股走了,受苦的是我啊........"他一臉狼嚎委屈地說,我說:“好哥們,我不會讓你死的很慘,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他一臉假笑說:“我謝謝你啊,大爺,你真是我大爺。我感謝你全家,我替我全家感謝你。感謝你的大恩大德,感謝你給我留全屍。我祖宗十八輩都會感謝你,他們會找你聚一聚的。”我笑的特別真誠的看著他的臉說:“這都是姐們應該做的,分內之事,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他很無奈邊刷碗邊說:“造孽啊!”他一邊刷碗一邊唱《心太軟》我就在那裏哈哈大笑,然後看著他刷碗,後來覺得吃人家手短還是刷吧。兩個人一起刷完碗。
刷完碗後,他店裏的店員就來了,他給我介紹:“這是我哥。”說實話,他這個人長得確實很帥,但是他哥長得和他不一個體型,他哥完全是程咬金一個家的,我很吃驚,我尋思不小心說出來:“一個媽。”他說:“不是,是....."還沒等他說完我就說:“那你幾個媽?”她很無奈的說:“姑奶奶,一個媽,他是我親戚家的。”在他店裏我坐在他的桌子上,他就開始找什麼東西,我問:“你找什麼?”他說:“鏡子。”我一臉暈血表情。然後我拿出手機借他照,他就開始捯飭那個帥氣發型,用他信奉的準則:“頭可斷,發型不能亂;血可流,皮鞋不能不上油。”過了一會他就幫我倒水,下午來了一個客戶,本來就一家買東西,卻來了三家,在那裏叨叨個沒完,最後那批貨算了算都沒掙錢,但是那個人非要買,沒法發賣吧,不賠錢就行。我跟他坐著大貨車去裝貨,他不讓我去說是環境不好很累,我不相信,以為他想逃之夭夭,上了路我才知道我錯了,那個路完全是土路,走起來坑坑窪窪,走一下顛三下,顛到我想吐,看著我難受的樣子他說:“不讓你來你偏不聽,你在哪裏端坐著就好,幹嘛要受這份洋罪。”我白了他一眼說:“我願意。”他見太顛了,他就摟著我,他自己解釋說:“怕你碰到,到時候我賠不起你千金大小姐的醫藥費。”我白了他一眼說:“算你有良心。”好不容易忙完了,我們回到店裏,累個半死還聽那一群人叨叨,結錢時那個人居然還舍去零頭,嶽國政那她喝過的水準備倒掉,誰知道那個人以為他要喝水,一把奪過杯子一飲而盡,他瞬間就呆了,納尼,神坑啊!想到這裏他還偷偷樂了一把繼續把水倒上。後來把他高興半天,我真覺得他像一個小孩一樣。終於送走了所有人,然後他下班要回家,我說我先去找賓館,我這行李還沒放呢。他說他要回家,我又哭著對他說:“歐巴,你打算不管我了麼。”我就蹲在地上,然後抱著他的胳膊像一個小孩一樣苦苦哀求他,他說:“大姐你別這樣。男女授受不親。”他一直推我,然後拉扯著。我還是一直搖他胳膊他歎了一口氣說“真敗給你了。”我馬上站起來慶賀勝利。他白了我一眼說:“女人真是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