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鐵棒有何用——”正當我思慮著問題的時候,手機鈴聲卻是響了。爺爺在手機那頭問我,“你去哪裏了?”
“我不是給您留了紙條嗎?瀟雪有個小忙讓我幫忙,我來看看。”
我還沒說完,爺爺卻是冷聲喝道,“別找麻煩。趕緊回來。這事比你想的複雜!”
我心想爺爺就家呢,離我這還隔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分明是在嚇唬我吧。於是我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盡快回去。”
“你這小子,不吃虧就不知道我說的話對。”爺爺越發地嚴厲。
那老太太走了過來,對著我們說道,“辛苦你們了。來,喝點水。”
她一手端著一個紙杯,客氣地說道。
“不用不用。”瀟雪擺手說。
但我在這一路上滴水未進,我伸手將那紙杯拿了過來,“謝謝阿姨。”我說道。
這杯裏裝著的還不是白開水,可能是西瓜汁什麼的,液體呈現鮮紅色,在白色的紙杯襯托下,更顯得鮮紅無比。
說實在的,弄這麼一個顏色的飲料,我還真是有些不忍心喝。“這是什麼?”
老太太笑了笑,那滿臉出現了褶子,她回答說,“隻是普通的飲料罷了。”
我點了點頭,端著紙杯就要往嘴裏送飲料,手機那頭的爺爺卻是大聲吼道,“別喝!”
我差點都忘了這電話還沒有掛斷,當時一下我便是把這裝滿飲料的杯子給丟到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邊跟她道歉,一邊又跟我爺爺小聲說道,“爺爺咱們回家再說吧。”說罷,沒等爺爺說完,我便是掛斷了電話。
老太太似乎很是心疼這紅色液體,低頭看了看,抬頭卻是帶上了一臉的笑容,她說道,“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說罷,她又是把另外一杯飲料遞給了我,我伸過手接住,那瀟雪卻說道,“那個,我們局裏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瀟雪拉著我直接就往外麵走,等下了樓,站在這棟樓下麵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時候,我才有機會問她,“咱們為什麼走啊?還這麼急?”
我看了看天上,那什麼都沒有。隻是那瀟雪的眼神一直盯著那,我也看過去。但那戶人我忍不住罵了一句,臥槽。
這戶人家的窗戶是被關上了。但又是再外麵給弄上了木板。這一下,倒是徹底給堵死了。明明裏麵還住著人,怎麼會這樣?
若不是心裏有鬼——或者是直接是家裏有鬼?想到這裏我心裏一陣發毛,將猜測告訴了那瀟雪。瀟雪卻是讚同地點了點頭,她說,“等待晚上咱們悄悄地去看看。”
“為什麼要到晚上?”
“我調查清楚了,那李雅琴今晚上夜班。”
我聽著一陣佩服。到底是人民的公仆,這敬業精神真的很是欽佩。不過轉念我卻是問她,“你先前說那個王永江。他是誰?”
“他啊,是王芝山的爸。隻是今天可能不湊巧,剛好出去了吧。”
我點了點頭,旋即也沒再多說什麼。
為了晚上能有一個不被打擾的環境以及不留下任何的線索,我和瀟雪就這樣從下午三點等到了晚上八點。
“情報準嗎?”飯都吃完了,這人卻是沒從這邊過。這不是讓我懷疑她的能力嗎?
瀟雪倒是點了點頭,我和她一起坐在這棟樓的對麵的羊肉串旁邊。一邊吃,一邊兩眼有神地注視著。
“來了。”
瀟雪目光如炬,小聲並且激動得說道。
我也看了過去,還別說,她的眼神還是相當地好。
這李雅琴完全是包裹成了特務頭子,戴著圍巾帽子,又穿著外套,還戴了一個墨鏡。如果不是我先前就見過她,肯定會錯過。
但即便我見過她,我也沒能第一眼找出倆人的相似之處。待得過了一會兒,我才是發覺著這位化妝如此嚴密的就是王芝山的媽媽李雅琴。
她這是去上班?
我狐疑道。看著就像是跟特務接頭一般,一點兒都不像是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