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旅途奔波,從大漠,青山,小鎮,終於看到了一座大城,進了城後。
一路上,古代的街道青石路,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鐵匠鋪布店等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景色的。
前麵一座虹形大橋和橋頭大街的街麵。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遊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遊客憑著橋側的欄杆,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隻。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的,有趕毛驢運貨的,有推獨輪車的……
過了這座虹橋,不久後來到一座外表看似酒樓又很雅居的古建築前,大門上懸掛‘孤城’匾額。這要是在現代應該算會所吧。
下了馬車,四人走進大門,映入眼簾的大廳中不少客人正在吃茶點,有些喝著小酒吃著小菜。
大廳中有一個凸起的台麵,台麵上有一位中年男人,坐在那裏麵前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茶水。
中年男子輕搖手中的折扇,嘴裏說著江湖趣事。
“他是田光,江湖上所有的奇聞異事,大到宮廷,小道街邊,沒有他不知道的事。”錢若水身邊一名男子,微微欠身扶到她耳邊道。
這時一位小二模樣的人,來到四人麵前,這名小二看似普通裝扮,可是步伐身姿都不想是一個普通的人,若水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是這裏的每一個都不簡單。
“樓上請”小二正要帶路,就被一人攔住。
此人手中握劍,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道:“不是說樓上幾間都滿了嗎?為何能帶其餘客人上樓”語氣帶著不悅。
“這位客官,這四位之前就已經預定好樓上梅居”小二恭敬的說。
“哼,不是不接受預定嗎”此人看似不願放過,糾結到底。
“額,這個~客觀小的隻是一個打雜的,孤城城主吩咐的,小的隻有招辦。”此人好難纏,隻有推脫。
“哼,我不管什麼城不城主,開門做生意,哪有開後門。”此男人伸手揪起小二的衣領,正要發作。
大廳的一角幾人的對話,驚動了幾乎整個大廳的客人,都看向男人與小二的對話,也讓在座的客觀們,議論紛紛。
有人借此機會挑撥,道:“原來赫赫有名的孤城也有走後門的啊,傳出去是不是有所名聲。”
“是啊”客人都在議論風雲時,一聲渾厚有力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將一樓大廳中的雜亂聲音震停:“住手”我的天,主人好不容易才來一次這裏,就被這次烏合之眾攪合了。
二樓下一樓的樓梯間站著一名,身高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係著一個流花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