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定很忙吧？”
“也不一定，一陣一陣的。”
“我看馗哥有時候，並沒有去上班啊？”
“我的時間很機動，自己掌握，該去轉悠就去轉悠，沒啥事，就自己安排。”
“那感情好，自由，不像我們，必須按點按時。”
“嗯。”
……
張楠和宋鍾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李正太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講些什麼，本想著坐一起吃著東西，聊會天，可是現在這情況他完全提不起勁頭。
隻坐了一會兒，李正太的手就癢了。看其兩人聊著，他也沒打招呼，就回房間了。
宋鍾馗看李正太的房門關上了，就掐了煙，“他一直打遊戲嗎？”
“你說小李子啊？”張楠問了一句，發現是個廢話，然後又說，“應該是吧，我住過來這麼久，也沒看他有過其他的活動，偶爾會去上課。”
“從早打到晚？”宋鍾馗依然盯著李正太的房門。
“也不是，他一般是晚上活動，白天也會玩，大部分時間是在休息。”張楠用抽出幾張紙，擦了擦手，把廢紙扔到了茶幾上。
“夜貓子啊。”宋鍾馗又把身子靠在了沙發後背上。
“現在的孩子，都是一個樣，一刻都離不開電腦。”張楠的語氣裏有種責怪和無奈，大概是身為老師的原因吧。
“你教哪一門功課？”宋鍾馗把眼神轉移到張楠的身上。
“數學。”張楠說，宋鍾馗的眼神有點讓他不自在。
“數學啊，”宋鍾馗揚起臉，好像在回想些什麼，“我最頭痛的就是數學。”
“哈哈，大概數學是好多人童年的噩夢吧，”張楠笑了一下，“說實話，我個人也覺得數學枯燥的很，無聊的很呢！”
“可是為了生活，總是有很多無奈，是吧？”
“馗哥說得對，我們的無奈，小孩子哪裏能懂？”張楠也看了一眼李正太的房間，無奈中夾著著羨慕。
“所以，小李那孩子，基本上整天都在家是吧？”宋鍾馗又把話題拉在了李正太身上。
“嗯，基本上是這個樣子。”
“那對夫妻，”宋鍾馗把胳膊支在雙腿上，往前傾著身體，“怎麼死的？”這是宋鍾馗第一次主動提起這件事。
“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張楠喝了口水。
“嗬嗬，沒事瞎聊聊。”宋鍾馗說。
“原因我也不知道，應該都是暴斃的，這些我都說過啊。”張楠有點不想在提及。
“兩個人，一個月之內，前後暴斃？嗬嗬嗬。”宋鍾馗笑起來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含義。
“你也不信吧？別說是你，我也覺得蹊蹺。”張楠麵色開始緊張，“這種事情，有點邪乎。”
“所以，你怎麼看？”宋鍾馗的眼神總有一種審視的味道。
“我怎麼看？”張楠抬頭，“我早就說過了啊，我覺得有鬼，你也許會笑話我，可我就是這麼想的，感覺很強烈。”
“嗬嗬嗬。”宋鍾馗隻是發笑。
“你看，你又不信，幹嘛要問我？”張楠有些不滿，感覺自己很滑稽。
“你可以有你的觀點。”宋鍾馗說，“我不認為這樣。”
“對了，還有一點。”張楠像想起了什麼一樣。
“什麼？”宋鍾馗低著頭問。
“小李子，他說是那個女的殺死自己的老公的。”張楠說，“而且，很篤定的樣子。”
“他說的啊？”宋鍾馗的反問，意味聲長。
他的目光，，有開始停留在李正太的房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