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銘正詫異,還有證人?
她看向王亨,王亨也搖頭,表示他不知道這新證人是誰,然後王諫就進來了,兩人一見他身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梁心銘欣喜道:“麻,是你!”
麻見了梁心銘也歡喜,正要話,又醒悟這是在公堂上,須得先拜見主審官,何況還有皇上呢。於是他跪下道:“人參見皇上,參見各位大人。”
林平問:“你是何人?”
靖康帝則問:“梁愛卿認得他?”
麻回道:“人是梁大人的護衛,名叫麻。皇上,人能證明這童世貴受反賊指使,誣告我家大人。詳細情況一兩句話也不清楚,眼下先請皇上派人去捉拿反賊。等拿了反賊,人再細細從頭。反賊派人在刑部外麵盯著呢,若知道人來了這,他們就跑了。”
靖康帝雙目驟亮,問:“反賊在哪兒?”
麻道:“就在城裏。人可以帶路。”
靖康帝激動道:“準!忠義侯,朕命你即刻派人,會同虎禁衛捉拿反賊。這位……麻,你且帶他們去。這堂審暫且停下,等你回來再接著審問。梁愛卿,你調教的人果然不差。”他聽見抓反賊便龍心大悅,連續對幾個人話。
梁心銘道:“這是皇上洪福齊。”
方無適問了反賊有幾十人,急忙派一支百人龍禁衛跟隨麻去拿人,又抽調虎禁衛戒嚴附近街道,防止走脫。
百姓們見虎禁衛忽然集結,不知出了什麼事,紛紛打聽,難道梁大人被定罪了?這是去梁府抄家的?不怪他們這麼想,在這京城,權貴大起大落太常見了。
公堂上,靖康帝扭頭正要細問梁心銘麻的情況,卻見梁心銘和王亨正一臉錯愕地看著堂下。他不知怎麼了,忙順著他們目光往下一看,隻見那童世貴麵如死灰地癱倒在地,腳邊流出一塊水漬,更有臭氣撲鼻而來。
這人竟嚇得當堂失禁了!
剛才麻指控時,梁心銘便盯著童世貴,見他變臉,便知麻所不假,他的確受反賊指使誣告。
麻的出現宣判了他的死刑。
王亨喝道:“別讓他自殺了!”
林平同時喝道:“來人!”
兩個衙役忙上前按住童世貴,檢查他嘴裏有無毒藥,又搜身,然後給他戴上刑具,這才罷休。
那兩個作證的仆婦也被綁。
又有人來將堂上汙物清理了。
那童世貴便哭求道:“皇上,人是被逼的,被反賊逼的!人不敢告梁大人,都是他們逼的呀!”
靖康帝斥道:“早為何不招?”
童世貴道:“反賊抓了人的兒孫,人不敢不聽他們的話呀,皇上!求皇上開恩饒了人……”
林平道:“一派胡言!本官看你之前從容的很,何曾有半點被逼的無奈?還不從實招來!”
謝耀輝也施壓:“你現在若不招,等抓了反賊來,麻作證你與反賊勾結,可是要誅九族的!”
童世貴急叫“我招,我招!”
他,林家拿了他的兒子和孫子,逼他告梁心銘利用翠兒金蟬脫殼,有吳子奎配合他,萬無一失,事成之後保他榮華富貴。他不得已隻好聽命行事,其實他根本不知翠兒怎麼死的,死在哪裏。招供已畢,當堂畫押。
半個時辰後,麻等人轉來,回稟道,反賊已經悉數落網,靖康帝大喜,命他從頭細這其中緣故。
王亨和梁心銘也鼓勵地看著他。
麻定了定心,便娓娓道來。
那,他在太極洞外找到梁心銘和趙子儀等人,梁心銘決定悄悄進京,讓他回去向王亨報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