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官小姐剛才沒有伸出腳來想要將我絆倒,我也不會不小心踩到上官小姐的腳背上,再說上官小姐穿著牛皮靴子,怎麼會輕輕一踩就傷殘呢。”溫暖心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幹被周邊看熱鬧的人聽到耳朵裏麵。
“賊喊捉賊。”沐千凝扭著小腰看到蹲在地上的兩個人,揚起精致的小下巴,笑的萬分得意。
看的上官沐漓和許歡顏恨不得衝上去甩她幾巴掌好好發泄,但是偏偏太過在乎自己的形象,隻能死死的忍者,扮弱者,博同情。
沐千凝看到許歡顏的樣子,笑的更歡樂了,居高臨下挑釁的看著她,一副“我就是喜歡看你不爽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許歡顏在緊咬著牙關,就差沒有咬碎一口銀牙,她扶著上官沐漓站起來,也跟著慢慢的往門外走。
出了衛生間的門,沐千凝拉著溫暖心大步朝前走,心裏的惡氣總算有了個發泄的出口,心裏也舒暢了很多。
“千凝,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門外穿著黑色皮鞋的男人攔住了兩人的去路,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沐千凝。
“怎麼是你?”沐千凝看到麵前的男人,皺起眉頭,她早就知道門外有人在靜靜的聽,原本以為是冷皓天,那雙黑色的皮鞋和投在地上修長的影子都像極了冷皓天,隻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易思賢。
“一直都是我,我剛才聽到你說的所有話了,你說你曾經愛我愛的死去活來,那麼,我們是不是還有以後,是不是還會有重歸於好的可能?”易思賢站在沐千凝的麵前,低頭看著她,迫切的想要一個答案。
溫暖心側身看到沐千凝的樣子,比想象中的冷靜很多,她退後兩步,站在沐千凝的身後。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樣糾結的感情還是需要雙方自己的溝通,外人做不好調解員,所有的酸甜苦辣也隻有自己的心裏才最清楚。
“如果我說不會呢?”
“千凝,我不會放手的,我愛你,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易思賢眼神痛苦,卻透著一股絕望和執著。
扶著上官沐璃的許歡顏剛從衛生間跟出來,就聽到易思賢這一番斬釘截鐵的話,上官沐漓詫異的看了一眼許歡顏,許歡顏臉色發白,鬆開放在上官沐漓胳膊上的手,衝到了易思賢的懷裏。
易思賢冷不防被許歡顏撞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穩定了身形,他將手搭在許歡顏的肩膀上,想要推開她,卻被許歡顏雙手緊緊的摟住了腰身,整個人貼在他的懷裏,死死的不肯放手。
“思賢,你當著我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你是想要誅我的心嗎?如果母親聽到了她會不會被你氣的暈過去?你就算不為我和你媽媽考慮,你就沒有想過我們的孩子嗎?他才多大?你忍心不要他?他長的那麼像你......”許歡顏眼淚洶湧而出,打濕了易思賢胸口的白色襯衫,壓抑的哭聲夾雜著斷斷續續的指責,讓易思賢的臉色白了好幾分。
來來往往的走廊上,行人不是很多,但是偏偏衛生間的門口是個人流集聚地,堂堂易家大少爺的離婚現場多少人參加,就有多少人知道麵前複雜的三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