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加一百萬”江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並將銀行卡丟了過去。
看著江飛的舉動,所有人目瞪口呆,這裏麵有驚訝的,有鄙視的,更有一臉質疑的,鴻運茶樓開了這麼多年至今還沒有超過五十萬的,這個年紀輕輕,上來就和人反著幹的小夥子出口就是一百萬,吹牛的吧。
“小子,在這裏吹牛可沒好果子吃啊。”旁邊一名中年男子說道。
而剛才那個輸紅了眼的男子看到江飛的這種舉動,臉上激動的表情也就釋然了,原本自己是今天輸的最多那個人,可現在看來,恐怕另有其人了,一想到自己不是輸得最多的,那名男子心裏也就平衡了,於是說道:“人家輸贏該你啥事,一會輸了別找媽就行。”
不過,這裏麵當然也有存在質疑的。“你說一百萬就一百萬,誰信啊。”
這時候根本不用江飛出來澄清,一旁的狗子站了出來,江飛突然追加一百萬,這簡直太突然了,狗子幾乎都沒反應過來,但反應過來之後心裏激動的就像火山噴發一樣,按照賭場慣例,這次江飛可要賠大了,隻要一百萬賠光,那自己就能拿三萬提成,想想就激動,於是喊道:“我說有就有,你們叨叨個毛線啊,趕快下注。”
狗子這麼一喊,大家也都閉上了嘴,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和狗子關係不淺啊。
江飛可沒工夫理睬這些人,眼睛看著手摁竹筒的荷官說道:“開啊。”
此時荷官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剛剛結果已經敲定,可江飛喊了一聲追加之後,用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可這一拍,竟讓竹筒裏麵的骰子發生了變動,其中兩個骰子竟然變化了點數,整個局麵成了大點。
這下將荷官驚出了一身冷汗。
幹了這麼年多的老本行,荷官早已對裏麵的機關摸得賊熟,裏麵是什麼點數自己心知肚明,要不然賭場吃什麼。
可如今他也不知道江飛是有意還是無意,竹筒內的點數竟然發生了變化,如果真的這樣解開,那賭場就賠大了。
荷官身手如何,直接決定著賭場未來的興旺,開業這幾年,荷官為賭場帶來的不菲的收益,所以身手也是沒得說,既然點數發生了變化,那他變回來就是。
於是桌子底下,右腳輕輕踩在一個踏板上,利用桌子原本帶有的機關,將裏麵點數重新震動發生變化。
可荷官一腳踩下之後,臉上的神色突然愣住了,右腳使勁踩了幾下,竹筒裏麵的點數竟然沒有發生變化,這讓他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按照遊戲規則,江飛下注一百萬,一旦贏了,賭場就要拿出一百萬給他,可一旦真的把一百萬拿出來,那賭場非倒閉不可,到時候王霸天還不得殺了自己。
想到這裏,荷官用手死死摁住竹筒,臉色一個勁的看向旁邊的那名男子。
而旁邊那名男子似乎看出了荷官的端倪,正在用細微的眼神與他交流。
那個男人就是一直贏,最後押上全部身家的那位,此時在場的七八人眼睛都死死的盯著竹筒,生怕裏麵的骰子不翼而飛。
眼前局麵,江飛統統看在眼裏。
從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江飛就發現了裏麵的貓膩。
作為王牌特種兵,江飛的感知那是何等的敏銳,曾經在戰場上,江飛隻要趴在地上聽著遠處的聲音,僅僅憑借一點聲音就能判斷出遠處的動向。
比如說一道輕微的腳步聲,江飛可以憑借著道腳步聲判斷出此人的身高、體重、以及性別,甚至連對方身上的武器裝備都能感應的八九不離十。
現在看看竹筒裏的骰子,對他來說簡直就小菜一碟。
不過,貓膩也隨之出來了。
每當竹筒內骰子的點數落定之後,荷官都會根據本局贏少輸多的形式開盤,另外如果誰有錢,那就坑誰,之前那名輸紅眼的男子就是專門坑他的,隻是這家夥一直看不出來罷了。
另外,荷官不是神,他每次搖晃竹筒之後,裏麵的點數未必就是自己想要的,所以玄機便產生了,就是那張桌子。
江飛感應靈敏,尤其達到皇級強者之後,體外的任何訊息都能一點一滴的收集到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