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內一名男子正與七爺聊的正歡,並且兩人對酒暢飲,就像多年沒見的好友一般。
江飛看得很仔細,對方男子正襟危坐,穿著一身紅色西服,而且還帶著一頂紅色禮帽,就連裏麵的襯衣也都是一片大紅色。
從上到下,每一件衣物都少不了紅色點綴。
而且最令江飛驚訝的便是桌子上竟然擺放了一尊金色財神。
按照七爺的習慣,這種比較奢華的裝飾並不是他的習慣,他喜歡古樸與單純,可見,這尊財神則是他人相送,喜歡財神的人多了,可如此能夠走到哪都將財神帶到哪的人,恐怕隻有一個了。
那便是在深圳見到了那位能力通天,把江飛順順利利帶到香港的財神了。
“他怎麼會在這裏?”江飛心裏不解的問道。
正好,啞巴從廚房裏出來看到江飛並大聲吆喝起來:“啊啊~”
啞巴聲音很大,自然驚動了房間裏的人,七爺與財神齊齊轉過頭看了過來,當他們看到江飛時,一個則是麵無表情,另一則是微微一笑。
此時此刻,江飛隻能皺著眉頭走了進去。
“七爺、財神。”江飛走進門,最先打起了招呼。
“江老弟,我們又見麵了。”財神摘下帽子彎腰說道。
財神雖然沒有七爺年長,但對方的年紀完全可以當江飛的爸爸了,所以出於晚輩的禮節,江飛把頭低下,淡淡一下,算是還了禮。
倒是一旁的七爺把頭轉到一邊,自顧自的喝起酒來,就好像沒有看到江飛一樣。
“啊啊”啞巴端著菜送到桌子上,指著啞巴好像在說“快點吃,別涼了一樣。”
財神點了點頭,用手摸了摸啞巴的腦袋,說道:“這些年不見,你比以前結實不少啊。”
啞巴有些不好意的笑了笑,並用手撓了撓頭,就像個孩子一樣害羞的不得了。
這是江飛第一次看到啞巴會有這樣的表情,就好象七爺對待啞巴一樣,這一點讓江飛一下子對財神的身份好奇起來,看起來財神早就認識了七爺,並且啞巴還對這個財神很不陌生,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能讓啞巴這樣對待?
在香港,啞巴也是猛人一個,作為內圈一個有頭有臉的頭目,方大海的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但就是這樣一個人物都對著啞巴點頭哈腰,可見啞巴對於如今道上同仁的影響以及他目前所在的地位。
可對於江飛的理解,財神隻是一個視錢眼開,隻對錢感興趣的男人,他到底有什麼能力能讓啞巴對他這麼尊重,這一點江飛打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江老弟,坐下咱好好聊聊。”財神笑嗬嗬的說道。
江飛點了點頭,便慢慢坐了下來。
“啞巴,你也坐吧。”財神指著啞巴說道。
可啞巴卻擺著手,臉上的表情很不好意思,隨後便走了出去。
屋裏就剩下三人,七爺一直臉色緊繃,好像不太開心,但江飛回想一下似乎已經知道了對方不開心的原因。
“大哥,江老弟既然都回來了,你還在生氣?”財神這時對著不斷飲酒的七爺說道。
“噠”酒杯輕輕落到桌子上,發出一道瓷器與木頭接觸清脆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