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諸葛亮的出世,將會是我們唯一一個,也將是最後一個機會,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無論最終結果如何,我們都要全力一試。”劉備的話語相當堅定,他的目光同樣堅定。在中原混跡三十餘年時間,他經曆了太多的風風雨雨,見識過太多的悲歡離合,如今的他已經年近不惑,在這個年紀,他基本已經放棄了希望,而這次,諸葛亮的出世,又給了他一絲絲的信心,如果能夠得到臥龍諸葛亮的相助,那麼,他還有一線生機。關羽道:“諸葛亮既然號稱臥龍,又有這麼多人想要得到他,就說明此人是真正的能力者,那大哥打算怎麼辦,直接去找他嗎?”劉備點頭:“我已經收到準確的消息,諸葛孔明現在就在徐州琅琊,而且已經有很多人趕往徐州琅琊之地,我們必須馬上動身前往琅琊,要不然,很有可能會被別人搶先一步。”“何時動身?”關羽道。“現在!”……徐州琅琊之地,自古便是群英彙聚之地,琅琊之地多出賢才,而臥龍諸葛亮,便身處徐州琅琊之地。而此時的琅琊,非常的熱鬧,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琅琊之地來了很多人,而且是很多名聲斐然,實力極其強大的人,這些人,在平時數年,甚至數十年都難得露麵一次,而此時,他們卻全部出現在了琅琊之地。沒有人知道這些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出現在這裏的目的,不過,即便是一些非常平凡的人,都已經嗅到了空氣中散發出火藥的味道,這一段時間的琅琊,不會平靜了。而此時,琅琊之地,一處大型酒樓中,無數人高聲喧嘩,海闊天空的談論著琅琊之地的局勢。天一酒樓,是整個琅琊之地最大的一處酒樓,同樣的,也是琅琊消息彙聚之處,在這所酒樓裏,每天會有億萬的消息傳遞開來,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名百姓,誰中午吃了什麼,誰晚上做了什麼,全部都一一出現在這裏。所以,很多打聽消息的人,想要獲得最準確的信息源,來天一酒樓,便是最好的選擇。“聽說了嗎,傳說中的臥龍諸葛亮出世了,一月之前,東海之上發生劇烈的交戰,戰鬥氣息遠遠波及萬裏,就算是岸邊之人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據傳此次交戰就是由諸葛亮親自動手的,有人在東海想要伏殺諸葛亮,最後被諸葛亮全部斬殺。”一中年大漢說的興高采烈,頭頭是道,吐沫星子亂飛,周圍聽得人也一一豎起耳朵,眼睛中充滿了驚異之色。最近一段時間,臥龍諸葛孔明的消息,在天一酒樓中總是非常的多,幾乎每一個人進來都能帶來一些關於諸葛孔明的消息,有人說,諸葛孔明自神秘的戒律中走出,進入中原後直接找了曹操,在曹操賬下謀生,也有人說,諸葛亮和曹操在東海發生大戰,最終曹操斬殺諸葛亮,更有人說,諸葛亮叛變戒律,是從戒律之中逃出來的,戒律已經對諸葛亮下了追殺令,無論誰見到諸葛亮,隻要能抓到諸葛亮,誰就能不用通過考核,直接進入戒律。總之,各種各樣的消息,層出不窮,消息傳的多了,沒有人知道到底哪一個是真實的。總之,不管真假,臥龍諸葛亮走出戒律進入中原,這已經是鐵打的事實了。大漢話音剛一落,旁邊一青年秀才道:“你怎麼知道那些人被諸葛亮全部斬殺,我收到的消息,那些人可一個都沒有死,相反,他們不但沒有死,更是好好的離開了東海,還是諸葛亮親自放他們走的。”“放屁。”中年大漢一聽,頓時怒罵道:“他們是前來殺諸葛亮的,諸葛亮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放他們離開,哪裏來的小道消息,沒有經過核實就胡說八道,當心他們告你誹謗。”青年秀才冷笑一聲,道:“我看誹謗的是你吧,那些人要是還活著,還不來找你拚命,當心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你如此誣陷諸葛亮,小心諸葛亮來找你的麻煩,他可是臥龍,天下最聰明的人,你說什麼他都是能夠聽到的。”“諸葛亮哪有你所說的那麼小氣,要是因為我說一句話他就來找我的麻煩,那他也就不配做臥龍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竟然在酒樓之內爭辯起來,圍觀之人看的無趣,都一一散開了。不止這一個桌子,天一酒樓共有三層,其中第一層百餘張桌子上,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諸葛亮的事跡,二樓人數雖然稍少,但大多還是關於諸葛亮的消息,至於第三樓,則是鴉雀無聲,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天一酒樓設置三層酒樓,是有特殊意義的,這第一層酒樓,一般之人就能夠進入,隻要掏錢就能在第一層落座,而這第二層就不一樣了,想要進入第二層酒樓,光有錢是不夠的,還需要一定的身份地位,有錢,有勢之人才能進入第二層。至於第三層,那就更加不得了,據傳言,第三層酒樓,隻有皇親國戚,或者一方諸侯領袖才有資格進入,凡是進入第三層酒樓之人,都是在整個中原有一定名聲,威望無所能及的絕世梟雄。第三層酒樓是有嚴格控製的,每一次進入都有人數限製,凡是琅琊之地的人,都以進入第三層酒樓為榮,不過大多數人,卻是連第二層酒樓都進不去。天一酒樓能有如此之大的威名,定然是非常不平凡的,據傳天一酒樓的老板也是一位神秘至極的人士,他擁有通天徹地之能,使得沒有人敢在天一酒樓之中鬧事,如天一酒樓這種等級的酒樓,一般之人是開不起的,很多人都猜測過天一酒樓幕後老板究竟是誰,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此時,在天一酒樓之外,一道略顯青澀的身影,緩步邁入。這是一名青年男子,約莫二十六七歲,相貌風韻,儀表不凡,行走之間,身上帶著淡淡的瀟灑之態,每走過一處地方,如清風一般清透人心,你就算看上他一眼,都能夠感覺到相當的舒適。這樣的人,是非常少見的。因此,在青年走入天一酒樓之後,瞬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目光盯在這名青年男子身上,無論男女老幼,揭露出驚歎之色,一個人的容顏是天生的,難以改變,但是一個人的氣質卻是後天鍛煉而成,而眼前這名青年,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是上上之選,如此之人,一看就不凡。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男子應該去二樓,坐在一樓的雖然人較為普通,但能進入天一酒樓的,也都是有些眼力之人,自然能夠看出,這青年氣勢不凡,穿著打扮也非常不俗,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這樣的人,一般是會去二樓的。但是沒想到,青年在進入天一酒樓之後,竟然直接在一樓找了個地方坐下了。周圍之人一臉奇怪的看著青年男子,不少人心中暗道難道是他們看走眼了,這青年隻是相當平凡的一個人,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但是仔細看上兩眼,卻還是感覺相當驚異,青年男子無論是氣質還是穿著,很明顯與他們就不是同一等級的人。一人終於忍不住,端著一杯茶走了過去,站在青年男子麵前,道:“這位公子,我可以坐在這裏嗎?”青年男子淡淡掃了來人一眼,輕輕一笑,點了點頭。青年男子笑容很和善,仿佛能夠融化人的心靈一般,讓人感覺非常的舒適。男子看到青年笑容一呆,隨即搖了搖頭,坐定之後,道:“這位公子,你也是琅琊之人馬?為什麼以前沒有見過你?”琅琊之地雖然龐大無邊,但是天一酒樓身為琅琊之地最大的消息來源之地,其實很多消息靈通之人對琅琊之地有什麼出色有名望之人都是清楚的,而眼前這青年很明顯不同凡響,卻偏偏又沒有見過他,讓男子感覺很是不解。青年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隨即輕笑一聲,道:“我隻是山野村夫,無名無姓,不足掛齒,之前一直在外麵遊蕩,最近才回到故鄉琅琊,因此朋友不認識也是正常的。”“原來如此。”男子聞言,點了點頭,朝著青年上上下下看了幾眼,尤其看到青年手中那把羽毛輕扇的時候,目光微微變動了下,他不著痕跡道:“這位公子是琅琊本地人嗎?”青年點頭:“是啊,琅琊本地人,不過小時候因為種種原因,離開琅琊之地長達數十年時間,最近才回來,琅琊風景依舊,隻是有些地方已經發生了改變,與腦中所想略微有些不同。”“數十年時間,物是人非是必然的,看公子儀表不凡,應該不是無名之人,琅琊之地多才俊,公子出生應該不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