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被他咬的傷口後,走下樓,看見慕容寒神采奕奕的,似乎臉色不是那麼蒼白了,紅暈了許多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貨一定是屬狗的。
別以為學別人說一句:我是有病,而你是我的解藥。這樣就原諒你,想的美,下次她一定要全身戒備,再也不讓他咬自己了。
“小寒,你確定要去哪裏了嗎?”慕容衝擔憂的問,並不是他擔心兒子的能力,而是擔心他的身體,可這幾天跟著自己在公司裏,似乎一點事都沒有。
而昨天他跟自己提了一個要求,希望自己能獨自去工作,這讓他很擔心,兒子的身體能承受的住嗎?
慕容寒收回視線,滿臉自信的說:“爸,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爸,你看看二弟,壯的跟頭牛似得,能有什麼事,你別擔心了,放心讓他去吧,”慕容雲笑著說。
“對呀,爸爸,我昨天和二哥去健身房的時候,我都挺不過二哥了,現在二哥是好起來了,別擔心了。”慕容顏附和到。
而鄭佩芬看著小兒子好起來了,打心眼裏感到高興,現在都好,一家人熱熱鬧鬧,大家健健康康的,還有什麼比這更快樂的呢。
此時,宋笑笑走下來,“鄭姨,老爺,大少爺,小顏姐,二少爺好,”依次叫了人之後,便坐在慕容寒旁邊吃飯。
“笑笑,這小寒能這麼好,都是你的功勞,來,多吃點,”說著,鄭佩芬給她夾了菜,然後示意她吃。
宋笑笑簡直是哭笑不得,她哪裏好什麼好呀,什麼功勞呀,根本什麼都沒做,不過,大家都在看著,隻是謙虛的笑了笑。
“對了,笑笑,你等下和小寒一起去學校,”鄭佩芬話音落下,看了一眼女兒,“小顏,你呢,不是喜歡一個人坐嗎?待會可以和你爸爸一起走,或是讓司機另外送你去。”
慕容顏憤憤不平,憑什麼呀,她就不能和二哥坐一輛車去上學,而要讓宋笑笑和二哥一起,太氣人了。
“什麼?他也要去上學?!”驚恐的看著慕容寒,這貨也去上學了,那就是說,他們每天都能看見,那要是每天咬她一口,她不成篩子了。
“鄭姨,我還是和小顏姐坐一輛車去吧,寒哥哥他不喜歡別人坐在他旁邊,我怕打擾他,”哀求的對鄭佩芬說到。
慕容寒聞言,嘴角揚起,眉眼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我吃完了,爸媽,我先走了,”說完,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往外走。
在座的人都露出震驚的表情,這樣強迫別人的還是他們的兒子嗎?並且還有點喜歡動手動腳的,怎麼看都和慕容寒不符呀。
“大哥,你捏我一把,我剛才一定是出現幻覺了,”慕容顏愣愣的說。
此時,鄭佩芬笑了笑,看了一眼丈夫,有些自豪的說:“上次你不是還說沒用嗎?現在怎麼樣,咱們兒子身體好了,而且不會排斥他人了,這笑笑果真是小寒的真命天女,這下好了,以後我再也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