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周泰頻繁地出現在朱芳菲麵前示愛,不顧朱芳菲的婉言謝絕依然糾纏著她。
直到現在仍讓我曆曆在目的是一個下午,我坐在課室跟淩慕華他們在聊天。葉晨曦攙著朱芳菲回到教室,看著她哭紅的雙眼還不時流出淚水,不斷地抽泣著回到座位。
“她怎麼了。”我走過去問葉晨曦。
“還不是那神經病周泰和葉飛順弄得,”她也非常憤怒拋出這麼一句話後,就被旁邊的朱芳菲用手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說。
葉晨曦或許真的看不下去了,把我拉出教室氣憤說道:“周泰喜歡芳菲,經常去約她,還厚著臉皮跟芳菲表白。幾次芳菲不但沒有給她好臉色看,或許因為這樣,周泰對芳菲便死纏爛打。就剛才我和芳菲上樓梯,不顧我們的反抗,他們硬是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趁芳菲不注意的時候,喪心病狂的周泰抱住了芳菲,在芳菲的臉上親了一下。好多同學都看到了,之後芳菲哭了,他們才逐漸散開。”她喋喋不休向我述說道。
“他媽的,”我狠狠咬緊牙根握起拳頭狠狠向牆壁砸去,來發泄逐漸的憤怒。
“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了,對了,朱芳菲曾在我麵前說過她喜歡的人是你。”葉晨曦看著我輕聲細語道。
我二話沒有說就隻衝周泰的教室奔去,這時葉晨曦拉住了我。說什麼也不讓我去,這時剛好訓導主任路過,問我怎麼了,我這才會到教室。後來我才知道朱芳菲怕我跟周泰他們打架,所以才拜托她不要告訴我的。
記得那是6月的中午,太陽似乎對這座校園寵愛有加,把整個校園照的很亮很亮。不甘寂寞的知了也在樹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似乎很歡迎這個遲來的夏天。
這天,我和淩慕華和陳飛等學著電視上的古惑仔的派頭,帶著一股強勁的殺氣從校門來到周泰的教室找他們算賬。
來到周泰的教室,不由分說就往周泰的臉上就是重重一拳。她退了幾步,摸了摸受傷的臉頰。之後像隻受傷的野獸似的,舉起凳子向我狠狠砸來。淩慕華上前就是一腳,“你媽的還敢還手。”踢得他扔下凳子直捂住肚子。
我趁機上前狠狠地抓起他的頭發狠狠扇了他兩巴掌並氣憤說;“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朱芳菲,還當眾親她,看我不把你的頭打爆。”就在我再次向他攻擊時,周泰也不甘落後在我不經意的抓住我的狠狠咬了一口,並用腳踢到我的下身。我被著突如其來的攻擊打的防不勝防,捂住疼痛的下身。這時趁人之危的葉飛順又在我背後重重踢了一腳,陳飛和淩慕華抓起葉飛順就是一頓暴打。
喪心病狂的周泰舉起一張凳子向我狠狠砸來口中還念念有詞道:“葉廣天你這王八蛋,去死吧!”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我用手臂擋住了砸向我的凳子。不知道是他用力過猛,還是我的手臂比較堅硬,凳子的腿成了兩半。雖然擋住了,自己卻倒退了幾步,左手瞬間發出一陣陣麻辣的刺痛,手幾乎要斷掉似的,那一幕至今想起來仍有心有餘悸。淩慕華見此情景抓起周泰有是一頓暴打,我慢慢站了起來,像隻受傷的野獸般在他的身上飛了幾腳,他應聲倒下。當我再次架起周泰的時候準備一陣暴打的時候。遠遠看到教導主任和班主任過來了。
“你們幹什麼,是不是要我把你們送到派出所去。”教導主任向我們吼道。
我們這時才懸崖勒馬,停住了手,低著頭乖乖地任他們一頓責罵。
教室被我們弄得狼藉一片,橫七豎八的桌子、淩亂不堪的凳子都斬釘截鐵證明了我們打架的證據。
教導主任指著我們繼續吼道:“全部跟我來。”狠狠扔下一句話就拂袖而去,我們緊跟其後。
不知什麼時候朱芳菲來了,狠狠瞪了我一眼,她的臉上似乎寫滿失望,然後掉頭就走。
我們忍住傷痛來到一個會議室,無疑我們換來的是一頓痛罵和嚴厲的批評,就差他們沒有把我開除。最終教導主任的或許是良心發現,叫我們下午不用去上課了,去處理傷口已經反思下自己所做的事情。那次清晰記得,我們整整被教訓了兩個鍾。
走出教導處,我們依然仇家相逢,分外眼紅的眼神注視對方,似乎這場戰爭尚未結束。
我們去藥店隨便買了些跌打的藥品,來到淩慕華所租的房子裏。互相地幫著對方擦藥,毫無疑問,傷勢最嚴重的當然是我。雖說是最嚴重,充其量就是除了左手還在一直隱隱作痛之外,其他一概無大礙。
陳飛和淩慕華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傷,很快我們就上好了藥。就來到一間桌球室大起球來,直到放學。
作為那是年輕的我們,或許無論是誰,都曾經有過叛逆的行為,當然對於一些壞學生來說更不在話下,打架也就理所當然成了我們最普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