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聖誕一過,我們即將迎來新的一年,2002年。
2002年的腳步聲離我們越來越近,也就在元旦那晚,我在自家的樓頂上默默地祈禱著,口中念念有詞道:“2001年的學業、愛情似乎都不太給力。2002年,你能給力點嗎?上天,請賜予我正能量吧!”
轉眼期末考試將至,寒假也隨之逼近,同學都進入緊張的複習中,當然,我也不例外。所謂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朱芳菲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下我也變得很愛學習、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喜歡打架鬧事的壞學生了。
雖然有時會偶爾調皮搗蛋,但與以前那個咄咄逼人、不可一世的我判若兩人。
說來也奇怪,在我逐漸變好的那一刻,校園似乎也變得很安靜,打架鬥毆的事情明顯少了很多。而連那個周泰也似乎變得乖巧起來,雖然還時候得言行舉止有點讓人頂不順,總之,還是比之前有所改變。是上次那件嚴重的鬥毆事件改變了我們,還是愛的力量。這個答案直到現在還埋葬在我的心底沒有答案,如果非得要猜的話,我會選擇相信後者。
說實話,那段時間,我變得很喜歡和朱芳菲一起留校複習的感覺,變得很喜歡和她在一起,尤其是與其單獨的時候。
不知有多少個夜晚,我們像往常一樣留在教室溫習課文,她依然會出一些在我看來似乎不可理喻的難題給我,累了,我們就像戀人一樣打打鬧鬧、一起快樂迪嬉戲著。我們有時候會手拉手漫步在校園的草坪上,我們有說有笑,彼此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快樂的樣子,都恨我們相見恨晚的感覺。那場景是那麼溫馨,那麼讓人令人懷念,毫無疑問,那段時間是我在學校最快樂、也是最浪漫的日子。
時間無情在我們身邊消逝,終於,期末考試要開始了。人們都懷著緊繃的狀態進入考場,雖然不是靠什麼狀元之類的,但我能察覺到同學們的壓力還是蠻大的,我同樣也是,不善於掩飾的我們都把這些狀態毫無遺漏地寫在我們幼稚的臉上。
進入教室,似乎有一股緊張的氣息迎麵而來,他們是那麼的認真,是那麼的讓人不忍心去打擾,同學們都在利用最後的戰鬥而努力學習。
每個學校考試都會有喜歡作弊的同學,我們的校園也不例外。作弊的方式五花八門、應有盡有。有的人把答案寫在手上,以免考試時解決燃眉之急。有的的答案寫在紙上,放在口袋裏,淩慕華則把考試有可能的答案夾在襪子裏,以便應急。而我把答案寫在手臂上和手掌上,手臂都被我當成了作案的工具。用衣服一檔,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了,真是天衣無縫。我和淩慕華都在為自己的小聰明而感到竊竊自喜。
當我們把裝備都準備好了,那監考老師就走了進來,好像是約好的一樣。當監考老師拿著一打試卷走了進來那刻,這可樂壞了我們,是政治老師,我們班都鬆了一口氣,懸在內心中的一塊石頭輕易著地了,緊張的氣息變得很活躍、很輕鬆。
政治老師姓陳,是我們的政治老師,已經年過五旬,常年一臉麵善的他笑容滿麵。或許是要快退休的緣故,他對我們一點都不嚴格,什麼事情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想搞點什麼是非來。在我們的印象中,他整個人始終都是散發出一臉的疲倦,無精打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