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幼稚與成熟(1 / 2)

這晚,下了夜自修,我一個人獨自漫步在回家的路上,望著路邊忽明忽暗孤獨的路燈,此時我的心也像路燈一般,孤單無比。偶爾路上駛過一輛汽車,汽車的燈光像一把利劍刺透了黑暗,然而不久它就變得像一個孤單的螢火蟲,最後消失在一片黑色的無邊裏。還有那不知是什麼的蟲子時不時的叫上一兩聲,它不會知道在這樣的黑夜裏這讓我多麼的害怕。

昏暗的大地已經開始沉睡了,除了無聊的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獨自走在陰森的小徑上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夜黑風高月黑風高殺人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氣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夜霧襲來,仲夏的夜晚倒有點涼意,朦朧的月光下,看不到幾顆星星。天空並非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

無精打采回到家裏,老媽早已準備好晚餐,老爸依舊津津有味地看著他最喜愛的新聞聯播,對於我的回來並不怎麼注意,一個人沉醉於自己的世界裏——新聞。

“你回來了,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是不是遇上不順心的事情了。”老媽邊拿出碗筷邊和我打起招呼。人們都說母親最偉大,我看這話一點都不假,作為母親一直都會細心觀察自己的孩子,看有沒有異常,這是母親與父親唯一不同的。母親會與自己談心事,而父親隻會嚴厲教導自己的孩子,常常忽略孩子的心事。但作為母親,永遠把自己的孩子的一舉一動觀察的很細心,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心細如塵。

“老媽,我那有什麼事啊!每天就是上課下課。”我勉強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但老媽就像我心裏的蛔蟲一樣,我心裏想什麼都知道。

“還說沒有什麼事,你看你那極不自然的笑容。”老媽繼續做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被我給攔住了。

而老爸依舊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彷佛與世隔絕一般,絲毫沒有被我們的談話而打擾,直到老媽叫他吃飯,老爸才似乎很不情願地來到餐桌上,但眼睛依然不時向電視那頭望去。那時,我真的很納悶,那新聞有什麼好看的,真的搞不懂大人們的心思。沒有想到多年後,我竟然也很酷愛這個兒時最憎恨的新聞。

早上,被窗外嘰嘰喳喳的小鳥聲給吵醒了,用眼睛眯成一條線,用朦朧的雙眼向牆上的大鍾看去,“我的天啊!怎麼7點了。哇靠!又遲到了,今天的鬧鍾中了什麼病毒啊!怎麼不響了。”我邊抱怨邊連滾帶爬地衝向洗漱間。等一切完畢後,立即像劉翔跨欄般的速度向校園飛奔。

其實我到沒有什麼,就是朱芳菲,我每次遲到都不會給我好臉色看,更不要說逃課了。這些都是次要的,因為我在乎她的感受,我怕失去她。否則,我那要那麼辛苦,這遲到逃課對我來說更是家常便飯,而如今顯然不同。無論我們現在鬧得再怎麼不愉快,但這個規律一直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