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昨晚的夢裏是我還是她。
白安在林然醒來的時候帶著詢疑的口吻向他在表達著一些什麼,這句話聽似簡單但對於林然卻又那麼沉重,如同刺醒了他的睡意朦朧直擊內心深處,用冷水潑頭來形容此時此刻的林然確實並不為過,這種鴻溝如同決裂的情緒。
在夢裏到底是白安還是陌生女人間相似的存在著相同的找尋著,試想過終有一天要去選擇麵對這個尖銳的選擇,白安或者陌生女人後他徹底的塌陷,崩潰的精神世界裏,好像存不下一點藏汙納垢的縫隙,這是一次不為愛意的詳慮後來一切都不存在了。
其實喪失這種莫名其妙的思考對於時間而言消腫消炎可對於命運而語,林然卻又無力擔當,有一種愛叫做大愛,它就這樣存在著悄無聲息的刻下痕跡,成為一種無聲無息的流逝在血液裏流淌,會有答案的沒有任何的東西更有理由去說服,時間來證明實際存在的那些道理。
林然被控製在這種靈魂最接近於束縛的地步,於是他不再去想太多離奇的事物如同安下心去好好愛一個人對於其他人而言很容易,但對於他的確很難,他問自己關於絕望是什麼,沒有人告訴他仿佛每個人都活在巨大的絕望中,無論哪個時間段形成鮮明的對比。
盡量在自己的腦海裏避開這個想法或者可以堅強地去認定這個想法的可悲,林然已經麻木了他再也受不了長期的反複遊走在是否應該做出二選一的選擇,委屈或許剝落出另外的可憐,相信陌生女人的快樂又怕辜負了對白安的熱情互相拆穿又折磨著彼此。
許多天以後陌生女人坐在一個公園的長椅上,呆望著這個人間話說疼是一種皮膚上的反應,她承認那樣是直接的可是沒有人能夠像此時的她體會更深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理解這個詞的含義,闡述這個詞的意義,於是沒有必要就是她眼中的遠處風景,蕭瑟淒涼仿佛寒蟬若噤如同老樹昏鴉,整個撲在眼睛裏的景色是一種與其說是完全的自我淒涼不如說是又想林然樣子的原因起了主導因素,盡情去屏蔽掉自我良好的同時又發覺那些看似淒迷的世界與自身保持了一定距離。
風起了卻不大從腳邊沙沙響著而吹過去的枯黃落葉疊起成了一對荒廢的墟,在離她不遠處形成固化的世界,她在想從外到內看或者從裏麵射出至外麵的東西是否一定是平衡的藥劑,這種能夠打破結果的反差始終會陪伴林然的麵容在陌生女人的腦海裏變成了疑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