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森也集團之後,冉東升每天都很忙。他想出去放鬆一下,加上也很長時間沒有和紀鵬聚聚了,更是為了增進項目組成員之間的感情,他提出這周一起出去踢球。說道踢球,項目組的人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除了拉練之外,公司很少組織員工外出活動。
這個消息很快就在森也集團內部傳開了,有的人羨慕,有的熱嫉妒,也有的人談論這個項目組來了個好領導……自然劉波也飛到了劉波的耳朵裏。於是,他找到了冉東升,讓他也算自己一個。他還建議找幾個女孩當拉拉隊,這樣子大家也能踢的比較有激情。聽見要找啦啦對,柳依依第一個舉手報名。劉波見機又說道:“也可以讓你的朋友李可來。”
雖然劉波沒有直接說,但是冉東升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他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對李可是比較有好感的。李可自然也是一樣。他一是為了賺個人情,二也是為了更好拉近大家的感情,以便深入了解劉家,看看自己和這個家到底有沒有關係。於是,他欣然答應了。
很快雙休日就到了,大家穿上了運動裝,來到了踢球場地。進場之後分成了兩對,劉波帶著一夥人一對,冉東升帶著一些人一對。大家在球場上都甩胳膊甩腿,開始了熱身運動。場外是一群美女們,大家自帶了一些小椅子,三三兩兩坐在一起邊吃零食邊聊天。也就是在球場外麵,柳依依和李可也聊得很起勁,甚至還彼此留下了電話號碼,便於以後大家聯係。
知道柳依依是劉波的助理之後,李可便問起劉波的相關情況來。柳依依熱情地告訴她:“我們劉總呢,挺陽光的,也挺嚴肅的,工作起來呢就板著一張臭臉,公司的員工大部分都有點怕他。我覺得他這個人呢,外冷內熱,可能和他的家庭成長環境有關係吧。”
“他的家庭怎麼了?”
“他的父母早就離婚了。”
“哦。”李可感覺到柳依依和劉波的關係是非同尋常的,否則一個小小的助理是不可能知道老總的家庭生活的,所以她說這個哦字的時候聲調也拉得比較長。
這時候球場上也開始針鋒相對起來,一個球發出去,一群人蜂擁而上,球就在眾人的腳底下翻滾來翻滾去。劉波搶到了球,帶著球向前衝,冉東升趁他不注意時,從他身子後麵殺了過去,想把足球搶過去,可是劉波突然警覺了起來,左右晃動身子,以控製好腳下的足球。跑了一段距離,見時機已到,立刻飛起一腳,把球向對方球門踢去。就這樣進球了,場外的美女們歡呼起來。
隨後各隊都有進球,比賽結束後,大家都已經大汗淋漓,直呼踢得比較爽快。換好衣服,冉東升提議出去搓一頓,由他請客。劉波直接給回絕了,他的意思是這次出來的員工都是他們項目組的人,他就不跟著湊這個熱鬧了,下來有機會他請大家。柳依依呢說有個朋友要過來找她,所以她也去不了了。
李可也笑著說:“我也就不去了,你們一大幫帥哥聊得都是技術啊技術啊,我和你們也沒有共同話題。”
就這樣,冉東升帶著他們對的人出去聚餐了。柳依依也很快離開了。就剩下劉波和李可了。劉波看了看時間笑著說“這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一起吃個便飯,不知道美女可否賞光。”
李可沒有回絕劉波的提議。
劉波載著李可來到了一家西餐廳。以前李可也吃過西餐,但環境一般,也不是很貴,所以她也沒有顯得很拘謹。到了餐廳,劉波很紳士地為她推開門,李可很從容地走了進去。裏麵的空間非常大,整個裝修都比較華麗典雅,桌子是歐式的,小巧精致,處處散發著貴族氣息。
劉波說這家餐廳的廚師都是從國外聘請來的,有一些食材也是來源於國外,所以口感還是可以的。他為李可拉開了椅子,讓她坐下。隨後,讓她點餐。說實話,李可根本就沒有吃過高檔西餐,對於點什麼自己有點不知所措,加上她看見上麵的價格驚人,就更不知道該如何點餐了。
劉波畢竟是閱人無數,所以他很快就察覺到了李可的不自在。於是,他很巧妙的說道:“這家西餐廳我來吃過幾次,要不我們就點他們家的特色菜肴吧。於是,劉波叫過服務生,點了一些西餐。
看著送上來的西餐,李可很坦白地說道:“實際上這是自己第一次吃這麼貴的西餐。”
劉波很隨和地說:“凡事都有第一次,他也是進入公司之後才來這種地方。”
聽見劉波這麼一說,她反倒輕鬆起來,於是兩個人就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與此同時,冉東升他們也是吃得熱火朝天。他帶大家吃得火鍋,沒想到這還真符合大家的胃口。其中的一個吃得汗流浹背的同事大聲說:“要我說,這種天氣就適合吃這個,就一個字爽。”吃到盡興處,冉東升提議大家都介紹一下自己。
“我先來。”一個很胖的員工首先站了起來。“大家都叫我胖子,或者是胖爺,說實話這起初吧,還真有點不適應,可是現在我是你叫我名字我還真不適應。我的大名都不說,俺是東北人兒,至今單身,大家有合適的就幫我撒麼撒嘛。”
接下來,組裏的人都對自己進行了又特色的介紹。快要吃完的時候,冉東升還做了一番慷慨陳詞,他說:“一家有前景的公司,一個有良心的主管,絕對不是天天盯著員工幹多少活,給員工施加多大的壓力,動不動就說員工這做得不好那裏做得不好,而是創造愉悅氛圍,工作量有度,能為員工爭取更多的福利,盡可能調動大家的工作積極性。我在這裏要說的是,我以後要做的就是這些。隻要大家齊心協力,我保證大家的收益就能芝麻開花節節紅。
“說得好”。大家一下子雀躍了。大家說著說著就開始拚起酒來。胖子想讓氣氛更活躍一點,端著酒杯站起身,走到了冉東升身邊,說:“頭,哈,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隻談戀愛不結婚那就是耍流氓,今天我把這話給套用一下,隻表決心不喝酒那就是決心不夠大。來吧,咱兩走一個。”冉東升也端著酒杯站起來,碰了一下。
胖子說:“我一口氣幹了,你喝多少隨意。”
冉東升也一口氣幹了。
其他的人有較好的,有拿筷子敲碗的,還有鼓掌的。他們喝完之後,又有人來敬酒。
“啊!還要喝啊?”
“那當然了,這可是你來公司之後第一次和大家聚餐,今天就不醉不休。”其中一個戴眼鏡的文質彬彬的小夥子說道。
“行。”冉東升又一口氣幹了。大家輪番敬酒之後本以為冉東升直接掛了,可是沒成想人家是麵不改色。這時候,有人提議來白的。於是,很多人都跟著起哄,來白的,來白的,這啤酒沒勁。
很快,三大瓶白酒就被送過來了。實際上,做技術的人能喝酒的還真沒有幾個,不過冉東升是除外的。其實平時他是不喝酒的,一個是對酒壓根沒啥感情,再有一個原因就是奶奶看得比較緊。隻要誰在老太太麵前提酒,老太太立刻就火冒三丈,當時就變臉。他還清楚地記得去年夏天紀鵬在他家吃飯,當時天氣比較熱,於是他就提議下去買點紮啤喝兩口涼快涼快。可是老太太當場臉就放下了,用訓斥的口吻:“我說你們年輕人好點什麼不好,偏偏好這口,願喝回家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