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卷軸之三月坡 第四十九章 小道士的親妹子(1 / 2)

一大早被叫醒,眼睛還沒睜開,被白牙拉著往道觀後方走,我眯著眼,太陽還沒升起來。

直到一捧涼水澆在我臉上,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東邊開始泛白,我敢說這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見到這麼早的太陽,後山一齊一齊蔬菜,掛著水珠,菜地裏沒有一棵草,小道士應該是經常翻土。後山沒有路,往前走是斷崖,斷崖旁邊放著小堆穀物,小道士介紹說,道觀後麵的菜是沒有噴灑用藥的,這些穀物是喂養那些饑餓的鳥類。我的眼睛停留在不遠處的紅色果實上麵。

我的腳步不自覺朝前走去,被小道士警告回來。“這些是回魂果,你是活人,吃了會死。”眼神往白牙身上漂了一眼。

“回魂果,白牙吃的就是回魂果吧。”隨著我的話,白牙把手放在自己胃部,喉嚨動了動,顯然他還在糾結昨天那顆黑色藥丸。

“要用五十四顆回魂果,才能煉製那一顆藥丸,那是我練了整整一個月的藥丸,裏麵的東西多的我自己都數不清。”小道士用清水洗了把臉。

洗漱完畢,在道觀集合,小道士分給我和豆沫兩兩把鐵鍬,扛著下山,我腿腳已經不用拐杖依偎,四個人浩浩蕩蕩進了村,鬼子掃蕩一樣,所有村民見到老道都會打聲招呼,小道士是見到一個人,親切的叫一聲,“阿叔早,阿嫂早,阿姐早,阿哥早。”

我心裏鬱悶,這還是來幹活,又不是來旅遊。別說山裏人起來就是早,下山途中見到不少人已經出現在自己田地裏。早上起來,空氣清新,透著心舒服,耳邊沒有汽笛聲,沒有叫賣聲,感受不到忙忙碌碌的感覺。

來到阿嫂家,家裏已經聚集了不少勞力,見到老道,打頭的還說,“道長都來了,身為本村的,不來不是打自己臉嗎?再說這都祖宗八輩都是鄰居,說句不好聽的,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

說的樸實,聽著順耳,裏麵鑽出來一個男人,這不是司機大哥嗎?

“小兄弟,我們又見麵了。”

原來他是這個村子的人,怨不得他知道三月坡這個地方,怪就怪自己沒問他三月坡是不是道觀。

“你也在這,下午不是出車嗎?”

司機聽我說到這,拿出一根煙遞給我,“車子壞了,說要再買一輛,後天正常走車。”

“還走晚班?”我故意把‘晚班’一次說重。

司機手一顫,對那天晚上的事還心有餘悸,“小兄弟這話說的,我想開晚班,公司也不敢讓我開啊!提前了倆小時,你們走了給我打電話,免費拉你們。”

“成,這可是你說的,先幹活吧。”兩個男人實在沒有什麼好聊的。

看人差不多了,一群人幫著阿嬸搬東西,每十分鍾,屋子裏的東西被搬得幹幹淨淨。把東西搬出來,我才發現裏邊的主梁已經嚴重變形,再下場大雨估計就會垮塌。百分之百算得上危房,不翻蓋絕對不能住人。

因為腳傷,我被分派到了篩沙子的輕活,白牙被派去搬木頭,小道士派去挑石頭,要屬最清閑的活,就是坐在椅子上,指東指西的老道士。

一天累死累活的把沙子篩好,木頭鋸好,石頭也挑過來了,啥東西都準備好了,就是沒開工。

第二天開工,頂著大太陽,四三天陰天,讓人舒服些,房子建好,都是在一個星期之後,緊趕慢趕,趕出來的,每天累得跟狗一樣,倒床上呼呼大睡。

我湊合著房子也蓋好了,睡一個懶覺吧,一大早被白牙叫去看朝晨,太陽就那麼大點,你看或者不看它就在哪裏,隻升不降。

白牙看朝晨,我趴在懸崖上睡回籠覺。

“這些都是你種的嗎?”女人的聲音?做夢了嗎?看來這幾天累的都出現幻覺了。

“這有什麼難得。”聲音這麼像賤不漏嗖的小道士。“對了,這是新來的兩個朋友,白鳴,坤哥。”

“你好,美女。”白牙聲音在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