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行了,走吧,這些已經不是一般的屍體了,沒有大腦,沒有大腦你懂不?就是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豆沫在一旁說道。
我沒有心情回答他,原地休息了一個小時,幾個人繼續往前走,豆沫的運氣不錯,沒有向我之前那樣修養半個多月,九死一生過了捷徑,向導也醒了,看著眼前的一切,有點不知所以,揉著自己的眼睛。“我們過來了?”
“嗬嗬,你還真是好命,一叫醒了什麼事都沒發生,豆爺告訴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豆沫拍著向導的肩膀往前走。
這段路真不容易,終於看到了有人走過的路,他娘的真是驚心動魄,走在這條路上,心裏舒坦了不少,緊繃著的心也終於能放下,人一放鬆就覺得疲倦,想來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此時人人打著哈欠,最後找到一個掩護的山坡地原地休息,吃點幹糧,再也不敢烤野味吃了,這些土生土長的生物,鼻子他娘的靈的要命,隔著幾裏地都能聞見。
昏天昏地的睡了一覺,在醒來頭沉沉的,眼睛被眼屎糊住,我身後把眼屎扣下來,才見到天又黑了,天一黑,每次倒鬥的時候都希望太陽的在此期間不會落下來,高掛頭頂。
其他人還在熟睡,守夜人已經換成了豆沫,豆沫拿著野果子在自己衣服上擦,張嘴咬下一口,叭叭的嚼著,什麼東西在他嘴裏都是美味。我起身,走到豆沫旁邊坐下,“豆沫,我把石頭震碎之後,你們是怎麼逃出來?”
豆沫停下咀嚼,“你震碎之後那房子就塌了,啥都沒留下,你還別說,你咋學的,改天教教我咋樣。”
我摸摸自己的臉,“學這個?先把自己整毀容了再說。”
“算了,我還等著把妹呢。”豆沫恢複吊個郎當的性子,從背包裏拿出他自個偷帶出來的零食,看其他人睡得死,分給我往嘴裏塞,垃圾袋直接扔進火裏,辣條的味道充斥在空氣裏,怎麼說他呢?是大智若愚。
一個晚上加半天,足夠讓人休息好,按老大的說法,現在休息好,為的是挖坑能快點,我們離古墓越來越近,也不知道在我們前頭那撥人有沒有趕到,這波人偷窺我們有什麼秘密。
當我們精神飽滿的往前走,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所有人傻在原地,前麵的地方不是什麼古墓,而是一戶人家,還是大戶人家。群山環繞,房子坐北朝南,前頭有條河流流過,青色的大理石牆,三米高的牆身,棕黑色的大門前掛著一麵布旗,旗上麵四個大字:落魄客棧。
“看看有沒有標注錯了,這怎麼會是一戶人家?”鴨舌帽問老大。
老大把地圖拿出來,攤給鴨舌帽,兩人研究了一番,百思不得其解,我們走的方向是雖對的,但是在我們麵前不是墓碑,也不是平地,確是一戶人家,幾個倒鬥的人卻走到一戶人家前麵。
我們身後也急匆匆的走過來兩個人,那人正是張開紅和一個中年男人,見到我們眼神很是驚訝,看到那座宅院更加驚訝,立刻和我們一樣研究地圖,兩人小聲嘀咕了一番,把目標轉向我們,“你們怎麼會在這。”
鴨舌帽似乎認識張開紅,嘴上不留餘地的揭露張開紅的罪責,“你就算殺多少個人,也不會把我們這幾個世家殺幹淨,也不看看你們那點卑劣的手段,真是辱沒了陳家那一丁點尊嚴,我要是你們陳家的人,肯定不會請這個賭徒做親信,連人都做不好,還指望他做什麼事?”
張開紅氣的臉紅脖子粗,掏出槍指著鴨舌帽,“你他娘的老子就給你死的痛快點。”
張開紅旁邊的男人一腳踹翻張開紅,“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
張開紅氣不打一處來,卻也不敢有何妄為,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男人看著我,嘴上漏出似有似無的笑,“你們的地圖顯示的也是這,那就說明地圖是對的,這客棧就是我們要找的墓地,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