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口棺材,我們決定挨個破開,這裏不是主墓室,這裏的棺材看起來也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棺材,無非是一些尊貴一點的下人的棺材,絕對養不成粽子。
我們三個站在第二口棺材前麵,瞅著棺蓋,這是沒有開過的棺材,我咬咬牙,揮動著鏟子,一鏟將棺材蓋翹起,但是並沒有將整個棺材翹起來,而是在半腰截斷,裏麵的黴味撲鼻而來,喘不過氣,等黴味消散之後,發現裏麵躺著兩具白骨,之所以回事兩具,一具是女性屍體,一具是一個孩子,看樣子是不足月大的嬰兒,剛剛出生就斷送了生命,給一個還不認識的人陪葬。
我看著裏麵的陪葬品,也還算值錢,老化的沒有那麼厲害,對豆沫說,“這裏的我不拿,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你要是拿就拿一樣吧,我不攔著。”
豆沫瞅了我一眼,“你把我當啥人了?這傷天害理的事我可幹不出來,我也不拿,你還把那半塊棺材板放回去吧,揪心。老子一定把主墓室盜了,解解氣。”
豆沫被我們倆感動壞了,拍拍我們的肩膀,“都是有情有義的兄弟啊!”
我倆被說的一頭霧水,能不是兄弟嗎?都二十多年了。
繼續開棺,第三口棺材裏麵是一堆瓷器,我們這樣子,那瓷器也摔得稀碎,根本帶不了,豆沫眼睛開始隻盯著最後一口棺材,好像裏麵有金山佛山一般。
豆沫已經迫不及待開啟最後一口棺材,站在棺材前麵,摸來摸去,不知道該從哪下手好,就在這時,我手中的蠟燭突然熄滅,搞得我縮手不及,把摔在地上,兩人的眼睛也看向我,我尷尬的蹲下身子撿起蠟燭,“不好意思,可能是封吹滅的。”
“風?你確定不是你吹滅的?”豆沫奇怪的問我。
我一聽這話急了,“咋能是我,你他娘的我神經病自己嚇自己。”
豆沫瞅著我,一臉的不好意思,“我是說,這裏哪有風?”
這裏哪有風?對啊,這裏是墓室,沒有風,難不成是......有東西在墓室裏麵?我下意識迅速扭頭瞅了一遍,沒有發現有鬼,自己這雙後天的陰陽眼,真他娘的不懂事,該看到的時候不讓老子看到,不該看到的時候啥都能看到。
“豆沫你的蠟燭?”我驚呼出聲,指著豆沫蠟燭的手,不停地顫抖。
我也看見豆沫的蠟燭變成了藍色,在墓室裏顯得靈異無比,一跳一跳的火苗在燃燒著,周圍了氣溫下降了十幾度,原本悶熱的墓室,感覺冷的讓人打哆嗦。
拿著蠟燭的豆沫,手不停的顫抖,蠟燭油滴在手上都沒感覺到燙,可見嚇得不敢出聲了。最後還是擠出幾個字,“啊....坤....我們....我們..出去吧。我咋感覺這麼邪門?”
我拉住豆沫往沒呢外走,可是進來容易出去難,就在我們離門不到一米的時候,兩扇門動了動,最後緩緩關上門,不漏絲毫縫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彼此的心跳聲,在真個墓室裏錯落的跳動,越是害怕跳動的越厲害,豆沫手中的蠟燭還是藍光,蠟油滴在地上,吧嗒吧嗒的聲音,我們聽的清清楚楚,最後三個人靠在一起,使三個人的視覺角度能碰撞到一起,免得突發事件使三個人反應不及時。
我伸出我的蠟燭,往豆沫的蠟燭上引燃,看到藍色的火苗還是停住了,轉下正常顏色的石頭,我最擔心的是我的火苗也和豆沫的一樣,跳動的而藍色火焰,配上周圍的壓抑的氣氛,讓人呼吸都困難。最後看到我手上的蠟燭是正常顏色,我心裏輸了一口氣,還沒等我緩過來勁,又一件奇怪的事發生了。
嗒~~~~~~~嗒~~~~~~嗒~~~~~
滴水的聲音在墓室內響起,讓我們稍縱的平穩的心,有提到嗓子眼,他娘的,盡管這麼冷,額頭上的汗還是不停的往下流,我們呼吸聲,心跳聲,滴水的聲音融合到一起,讓我們三個的精神幾近於崩潰,在持續一秒,心髒可能會爆裂開。
“豆沫,你有什麼好辦法。”這句話我說的顫顫巍巍,害怕到了極點,能說出話已經是萬幸了。
豆沫那邊的蠟燭搖曳,手也在不停的顫抖,聲音比我的稍微強那麼一丁點,“沒事,先瞅瞅咋回事。”
我們這邊還好說,豆沫那邊已經不行了,不光是手在顫抖,腿也在打顫,我在不去幫他,估計他能把自己嚇死,我看到豆沫這麼害怕,一咬牙,把自己的蠟燭遞過去,接下豆沫手中的藍色火焰蠟燭。
拿著這根蠟燭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整個人好像深處地獄,呼吸一口空氣都是幸福,我瞅著蠟燭,上麵的火苗沒有風也在不停的跳動,比我自己的那根跳動厲害一倍,跳的我心亂如麻。
“豆沫,是不是有一個說法,在倒鬥的時候,先在四角點上蠟燭,蠟燭滅了就不能把東西拿走,必須一件一件放回去?”我蒼白的聲音在墓室裏回蕩。
豆沫咽了口口水,“是,剛才我看這裏的棺材破舊,想著不能起屍,也沒覺得和我們倒鬥的時候有啥不一樣的地方。”
聽到這話,我用胳膊肘捅了捅豆沫,“豆哥,你去把你拿出來的東西放回去,看看他能不能放咱仨走。”
豆沫顫了一下,“阿坤,不是我不放,是我不敢一個人過去,萬一我過去他們出現在我身後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