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蠱蟲,是一種常年生活在地下墓穴的蟲子,壽命長達百年,專食腐肉人血,這東西和屍鱉的區別就在於,屍鱉靠爬行,這東西可以飛速度極快,尾巴上的針,類似於我們用的高級麻醉針,估計豆沫之前就是被這種東西刺了一下,地麵上還躺著一隻蟲子,這種蟲子施放毒針的能力,平生隻有一次,釋放之後也就是他們的歸西之時,唯一消滅他們的辦法就是把他們的毒針一根一根拔出來,如今上萬隻飛蠱蟲在裏麵爬行,不禁讓人頭皮發麻。
“阿坤,這飛蠱蟲不是說滅絕了嗎?”豆沫咽了口口水,不敢相信這麼多的飛蠱蟲是真的。
“那隻是書上說的,或許是滅絕了,沒有再看到,隻是寫書的人沒看到而已。”
豆沫抹了一把冷汗,“那我們是不是真的要陪葬在這了,這他娘的瞬間就能把人啃食成白骨。”
我越聽越來氣,張別人威風滅自己的士氣,“你他娘的是高級生物,還怕這些蟲子不成?常年生活在墓室裏的都沒見過太陽,粽子,屍鱉,飛蠱蟲,他們都有一樣,害怕光,還怕熱,你沒瞧見墓室門口點這一排蠟燭,他們才沒敢出來”
豆沫一聽是這個理,伸手往自己背包裏拿蠟燭,這一套,臉色煞白,“阿坤,那排蠟燭好像是我們的。”
我心裏漏跳了一拍,往自己背包裏確認空空如也,“豆沫這個人開始動手了。”我這才完全相信豆沫說的有人在跟著我們。
豆沫拿出鏟子,“我們撤退,現在飛出來的蟲子還不多,還有機會逃跑。”
我心想,開門不是讓我們進去的意思嗎?我扭過頭,頭上的探照燈打在了一麵石牆上,這麵石牆阻斷的正是我們來時的路,要出去的路也被阻斷,看來是想讓我們葬身在這個額地方了。
“豆沫我們拚也得拚,不拚也得拚,有人要我們死。”我聲音壓的很低,我知道這個人一直在我們身邊看熱鬧。
豆沫拿著鏟子延伸到最長的極限,一臉的不屑一顧,“就這幾隻蟲子,還不是我豆爺的對手,阿坤,把流星拿出來,扔進去讓他們瞧瞧,老子也做回馬雲,眼前這些小嘍嘍,你能是哥的對手。”
“豆爺大展熊威,小的給您候著。”邊說邊掏出流星,往裏麵放,劈裏啪啦的響聲之後,裏麵亂作了一團,這些蟲子躲得躲,逃的逃,有些蟲子幹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死。
這麼多飛蠱蟲,卻沒有一隻蟲子敢越過那幾根蠟燭,可見這蟲子如此害怕蠟燭,那老子就給你們來個大滿貫,一撒手甩進去兩根流星,流星不停的碰撞,裏麵躲閃的蟲子發出嘶嘶的叫聲,叫的我心中暗爽,有點像特殊電視劇的味道。
“阿坤,你還有沒有流星,把他們炸翻了窩。”豆沫說道。
說道炸,我們身上有現成的炸藥,不用配備,武器裝備比我們的好,這些炸彈裝備都是電子遙控的,不用導火~索,省去了進去放置的麻煩。“豆沫,我們身上有炸藥,來點激情似火的燃燒,來一場諜戰片。”
豆沫聽我這麼說,伸出食指指著我,“你不說我還忘了,給他們來點刺激的,不過就這麼結束了,就不好玩了。”
這家夥還把這當成玩了,“真他娘的尿性,你沒看見有幾隻飛蠱蟲已經躍躍欲試,想衝過這層蠟燭牆了嗎?等他們出來我看你怎麼玩,估計你都去陪.....”我沒有說出口,在這節骨眼,我還是有自知之明,兩人都知道就行了。
豆沫點點頭,掏出炸藥,往裏麵扔進去,順帶撲滅了一根蠟燭,我心裏後怕,這要是蠟燭把炸藥點著了,不光是這些蟲子,我們的小命也直接交代在這了。
我連忙阻止豆沫摁下按鈕。“豆爺,咱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這麼近再把我們給炸成殘廢,更別說出去了。”
“那你說咱去哪?哪有能躲的地方?萬一炸塌了,要是老大他們在這層塔上麵,隻聽一見爆炸聲,之後我們在地府見麵,你可別說是我摁的。”
我聽這家夥還有心思開玩笑,拉著他退了幾步,兩人把背包壓在肚子下麵,這裏麵還有炸藥,引燃這裏麵的炸藥,上麵還以為是地麵塌方,我們幾個就葬身這個墓穴裏。
豆沫瞅瞅我,示意要摁了,我點點頭,之後‘嘭的一聲,炸響了整個墓室,亮光衝破了黑暗,地上一片漆黑,有了那些蟲子做燃料,我和豆沫關掉頭上的探照燈,見裏麵喲有一個活物,放下心來,不管什麼狠角色,在現代的武器看來,秒殺一切。
豆沫瞧著一出,樂了。“小樣,還想啃豆爺,讓你們嚐嚐什麼事死無葬身之地,灰飛煙滅。”
豆沫也沒個正行,有他在身邊,就有一條,膽子大不寂寞。我確認裏麵沒有活物,走進去,什麼都沒發現,連裏麵的棺材板都炸的稀碎,白骨更別說,已經引燃了,也沒有撲滅的必要,壁畫上麵鋪設一層炭黑,剮蹭下去,和上麵沒有區別,已經脫落的不成樣子,唯一值得研究的是,那麵牆上,鑲刻著一枚紅色寶石,在火苗裏反射成紅光,打在我眼睛上,我竟然出現了幻覺,周圍一切未變,而我眼前出現一個古代美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