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板喜形於色,輕微咳嗽了一聲說了句運氣不錯,回頭捏了我的下巴,示意我做得不錯。
我巧笑著貼上了杜老板的手臂,任杜老板的大手在我的翹臀上抓了一把。
穆天吸了兩口的香煙泯滅在一旁的雕花煙灰缸裏,好脾氣地恭喜了杜老板,隨後就瞟了我一眼,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直接戳得我不敢動彈:“杜老板的秘書不簡單啊,似乎很會聽骰子呢?”
我連忙賠笑道:“運氣而已。”心裏卻是冷得直哆嗦,有一種被看透的裸露恐懼把我剮得體無完膚。我會聽骰子,以前也陪著別人玩過不少賭局,隻是那些都是我隻想要永遠塵封的屈辱記憶。若不是不堪的過去,我也不會在三年前一出道就安然接受杜老板的包養,沒有半點的不願意。
杜老板從侍者手裏接過一杯紅酒,接著玩骰子,我依附在一旁不敢再說話,怕穆天犀利的眼神會戳穿我不堪一擊的謊言。
很快,慈善珠寶秀開始了。
穆天作為東道主,自然擺好了身價邀請杜老板的入座,我也隨著杜老板入座。
珠寶拍賣都很熱鬧,隻是價格都不到需要這些大老板出麵的地步,杜老板說穆天要拍賣幾款收藏已久的珠寶,都是價值連城的藏品,不少老板來都是為了借此跟穆天搭上一些交情。
我在心裏算計著這個穆天的身價,突然就看見了公司裏跟我叫板的嫩模。我皺緊了眉頭,衝杜老板撒嬌:“這樣的場合,怎麼能讓她上來呢?”
杜老板摟上了我的腰,湊在我耳邊說:“杜老板還是最寵你的。”
杜老板的意思很明確,是鐵了心要捧她了。我心裏不甘,也隻能咬碎了委屈往肚子裏咽。
一聲輕微的哼笑聲傳入了我的耳朵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是旁邊坐著的穆天的聲音。瞬間就覺得渾身難受,不願意再多說話。
杜老板花了三十五萬給我買了一個藍寶石的項鏈,算是給我的嘉獎,同時今晚他摟著嫩模就去了自己的套房。這就是所謂的一棒子一顆糖,我在杜老板麵前扮演的從來都是低調沉穩單純的氣質淑女,他也是在提醒我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恐怕之前我跟小雲之間的矛盾讓他還是很惱火我,畢竟也伺候他三年了,心裏對我多少也有些厭煩了。
我捏緊了脖子上的寶石項鏈,氣得我一巴掌扯下來扔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早我竟然接到了小雲的電話,邀請我去她家坐坐。
我眯了眯眼,不知道這個狐媚子在賣什麼藥。
小雲輕哼了一聲:“我們吵架倒是便宜了別人。”
我心中了然,看來小雲也知道昨晚杜老板算是正式把嫩模給包養下來了,這下子自己也著急了吧。
我收拾了一下,帶上了昨晚的藍寶石就去了小雲的家。小雲在我們幾個姐妹裏算是最受寵的,連買的房子都是最高檔的華庭軒小區,這可是圈裏被評為最華貴的藏金屋。
小雲還穿著絲質綿綢的睡衣,性感的款式把小雲纖細的手腕和腳踝露了出來,襯托得白皙滑膩。我瞥了一眼標誌,是維多利亞的秘密,這個牌子可是出了名的性感高檔,模特圈裏最負盛名的維密秀就是她家的秀場。就算是想跟我和解還是要在我麵前顯擺一番,估計也沒有真心。
小雲親昵地挽著我的手臂把我拖進了房門,跟我說著家長裏短的體己話,親密無間的模樣。她扭著臀給我端來一杯剛剛磨好的貓屎咖啡,笑著說:“這是上個星期才從英國帶回來的貓屎咖啡,味道可純了。聽說最近泰國正在弄什麼象屎咖啡,過段時間弄回來給姐姐嚐嚐。”
我的嘴唇在潔白的杯子上印下了紅豔的唇印,輕聲笑了起來:“不用了,一向都不喜歡咖啡的味道,象屎什麼的就留給妹妹了。說起來我還要比妹妹年輕一些吧,聽起來真是太別扭了。”
小雲眼角跳了一下,哈哈了兩聲沒有了剛才的虛偽笑容:“我們就不要互相掐了,說不定明天我們就要給那個小賤人騰位置了。”
我捋了捋鬢角的碎發,故作瀟灑地說:“我這個人一向低調溫和,做好自己的就行了。杜老板願意找多少個新人是杜老板的樂趣,我這三年來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