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舞池的人漸漸的地圍住了程之雅,看著程之雅盡情地暢快淋漓,隨時傳來的尖叫和鼓掌讓程之雅更加柔媚動人。我看著迷醉了的程之雅,也忍不住歎息,難怪幹爹想要培養程之雅,看來而不僅僅是程之雅是幹爹喜歡的類型啊。
最後程之雅還是醉了,癱倒在蕭以恒的懷裏就是不撒手,一直嚷嚷著還要喝。
楊希烈走在我身邊,眼神落在了程之雅的身上:“夢蘇,沒想到看著挺清純的小姑娘還能這麼誘惑人。”
我給了楊希烈一個眼神,流轉的眸光之間閃爍著妖嬈的風光:“烈哥,看來你這是心有所屬了啊?”
楊希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嘿嘿笑著:“可我還是更欣賞你這樣的尤物。”
我把酒杯遞給了烈哥,兩個人一碰杯,咕嚕咕嚕喝了下去。
蕭以恒除了照顧醉酒的程之雅外根本就脫不開身,眼神一直往我這邊看著,有些著急的模樣:“夢蘇,小雅醉了,不如先送她回去吧?”
我點點頭,推了一下烈哥的胸膛:“下次見。”然後送了一個飛吻給烈哥就跟著蕭以恒離開了酒吧。
坐進蕭以恒的瑪莎拉蒂之後,我扶著歪歪扭扭的程之雅。蕭以恒啟動了車子,從後視鏡裏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會問我:“你喜歡楊希烈那樣的男人?”
我抬起頭盯著蕭以恒在後視鏡裏的模樣:“隻是因為他對我有用。”
“你要用他來做什麼,他擺明了就是想要上你!你隻要跟我說一聲,我保證辦好!”蕭以恒忍不住放重了語氣。
我看著蕭以恒,眼神冷冷的:“然後呢?你想得到什麼?我什麼都給不了你。不要跟我說什麼不求回報,我是情婦你懂嗎?今天的一切都有代價的,天底下就沒有白吃的午餐。蕭以恒,你以後可是要接手你爺爺的企業的,未免太不成熟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說的話,也明白自己不該這樣,但是……”蕭以恒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朋友該做的事情,停車吧,我在這裏下車。小雅就麻煩你送回去了。”我已經不想說太多,難道我要明白告訴蕭以恒,是因為他現在鬥不過馮先生的原因嗎?
算了,還是不要來往的好。
蕭以恒忙說道:“我不說了,我保證我以後都不說了!”
我歎了一口氣:“停車吧,這裏離華庭軒也不遠了,我想吹吹風,自己冷靜一下。”也想讓蕭以恒自己冷靜一下。
最後,蕭以恒還是停下了車子,讓我下了車。冷風吹在臉上還真有一絲冷意,果然已經是秋天了呢。
瑪拉莎蒂在我的身旁開走了,在離開的刹那,我看見了坐起來的程之雅的背影,也沒有去多想就把手放進了褲袋裏。頂著夜晚的風走回了家,傭人趕緊給我遞上拖鞋,奉上了一杯熱茶。
我喝了一口才覺得身體都暖和了起來,我捧著茶水自言自語道:“突然天氣就冷了呢。”
傭人在一旁說道:“對啊,天氣預報說有寒冷,要降溫,還是穿暖和一些好。”
我發帶地盯著冉冉升起的茶水的熱氣,在空氣中兀自翻騰著慢慢消失,我深吸了一口氣,聞到了茶葉的香味。我的人生跟著茶香也差不多,清幽芳香,但是隻有片刻的輝煌,說不準在什麼時候就消失殆盡了。莫名的,心裏又湧出了一股不安,想起了蕭以恒之前說的話,幹爹對我的利用的控製,還有永遠不會有出頭之日的論斷。縱使不願意去相信,可是心底已經信了三分,我握緊了茶杯,心裏暗暗想道:這個CACY大師的機會,我一定要爭取到!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是幹爹的電話:“喂,幹爹。”
“夢蘇啊,明天就是周末了,欣然讓你來家裏玩。夢蘇你是用什麼什麼方法啊,還沒有誰能讓欣然親自開口呢。”幹爹語氣十分高興,似乎在為自己女兒的稍微開朗而欣喜不已。
我輕聲笑著:“幹爹,我就當你是誇我咯。明天一定去,孩子畢竟是孩子,需要的是陪伴,可能覺得我在身邊吵吵鬧鬧也不那麼寂寞了吧。”
“哎呀,夢蘇你說得對,我還是陪她太少了。夢蘇,欣然就多由你照看了,明天過來的時候把懶懶也帶過來,好久不見,還覺得想得緊。”幹爹說起懶懶,語氣就輕柔了很多,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挺喜歡懶懶,恐怕也是寄托了一份對於女兒的愧疚在裏麵吧,懶懶的個性在他覺得跟女兒很像,下意識就想多愛懶懶一些吧。
我連忙答應,笑著說了一些甜言蜜語才掛斷了電話。這時候懶懶也跳上了沙發,習慣地抬著高貴的腿走上了我的大腿,在我的懷抱裏找了一個合適的姿勢蹭了蹭慢悠悠地閉上了慵懶的眼神。
我沒好氣地扯了扯它的耳朵:“剛剛我冷的時候怎麼不見你上來,現在暖和了你也真能挑地方。”懶懶彈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才不管我的抱怨,自顧自地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