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程之雅的日程表,閑適地喝了一口牛奶,輕聲笑道:“估計是程之雅野心太大了,不滿足現在的風華,杜總覺得這顆棋子調皮不受管教了,就用這招來讓程之雅清醒一下自己的頭腦,明白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吧。”這招可是杜明傑最愛用的招式了,看來程之雅也要走到盡頭了吧,野心太大的下場就是引起杜明傑的忌憚和不滿,最後也不過是個雞飛蛋打的下場。
我把日程表遞給了敏姐,說不定不用我出手,程之雅就會隕落了。
我可要好好地站在上升的台階上看著程之雅的隕落,她每一分憤怒和瘋狂的表情我都不會錯過,甚至還會助她一臂之力,讓她也絕望一回。
坐了幾分鍾後就在敏姐的陪送下回了家,回家後我沒有開燈,直接摸上了床,感受著溫暖的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用來安慰自己冰涼的內心。
第二天我一早就接到了熊正儀的電話:“下來,我在樓下等你,穆先生要見你。”
我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連妝容都沒有來得及化趕緊下了樓,看見了已經停在門口的商務車。我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正儀哥早。”
熊正儀看了我一眼,也說了一聲早,然後上檔開出了小區。
我拉下來擋光板,打開裏麵的鏡子,開始掏出化妝品畫起來,隻化了一個淡妝,對於精細的眼線不敢嚐試,雖然熊正儀開車很穩,但是還是會有顛簸,我便不冒險了。
很快,車子停在了機場,我跟著熊正儀快速的步伐走進了機場,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與眾不同的穆天。
穆天依然西裝革履,似乎這已經成了他不變的形象,旁邊站了一個彪形大漢,手裏提著一個箱子。穆天的周圍自動隔離出了一道真空的屏障,有一種無形的介質把他跟周圍的人隔離開,像是最矚目的明星,被人投來無數羨慕和驚豔的眼神。
我馬上掛上了墨鏡,快速朝穆天的方向走去。熊正儀在我的頭上蓋了一頂帽子,拉住我在我耳邊小聲說:“你跟著穆先生一起走,不要被別人看見了。”
熊正儀說完後就徑直走向了機場的廁所,留下我單獨一個人走到了穆天的身邊。
穆天見我過來了,接過了壯漢手裏的提包,勁直往前走去,我快步跟上了穆天的腳步,還來不及叫一聲穆先生。
看來我是真的要跟著穆天上飛機了,這個決定是有多倉促,連提前通知我的時間都沒有。現在我跟著穆天走了,那一星期後的我是歌手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次第一可以安穩晉級了,現在就要直接放棄嗎?
果然,穆天是不會在乎我在娛樂圈的發展的,一切隻是憑我自己。我看著穆天的背影有些惆悵,歎息一聲就跟著他過了安檢。
上了飛機後,穆天走到了頭等艙,我就坐在他的旁邊。
我看了他一眼,小聲問了一句:“穆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穆天看了我一眼,端詳了我的臉,然後讓我把妝容化得濃豔一些。我照做了,可等我弄完,穆天已經戴上眼罩休息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
顯然我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我不由得苦笑,恐怕不是什麼簡單的差事。
這一飛便是從中國到了新加坡。
下了飛機後,我終於不用任何的遮掩,正大光明地走在了穆天的身邊。沒想到在新加坡也有人在機場的外麵等待穆天的到來,我聽不懂他們之間的交談,隻能看見他們談得不錯的表情,都掛著有些誇張的微笑。
我跟著穆天的身後就像個懵懂的小孩,除了微笑,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做的事情。
終於到了酒店後,我看見了兩個熟悉的人,穿著清涼衣服的安啟然和梅若曦竟然手牽著手從酒店走了出來。
剛下車,穆天就主動摟住了我的腰,衝我有些親密的微笑。
“嘿!穆天,蘇半夢!”安啟然興奮地向我們招手,梅若曦在一旁笑得羞澀不已。
看來梅若曦是徹底被安啟然征服了,也不知道這個陌生人苦難症的安啟然是怎麼跟穆天能走到一起的,他身上到底有著神秘跟常人不同的地方。
我們走過去,也親切打了招呼。我也挽住了穆天的手,故作很親密的模樣。
很快我們去了海邊的餐廳,伴隨著談笑聲,慢慢都變得有些熟悉了,我也有些清楚現在的狀況了。
現在安啟然和梅若曦是一對情侶了,並且以為穆天隻是個一般的小資產階級,而我是穆天的女朋友。現在就是帶著梅若曦來新加坡玩一玩,並且召集我們一起過來陪梅若曦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