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不要讓我失望(1 / 2)

孩無處可逃了,男孩終於追上了女孩,然後,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胸腔,取走了女孩的心髒。

這個悲戚的故事,這個驚魂的歌聲,叫做“絕望”。

最後的一句歌詞就是驚恐的海豚音,把絕望的恐懼提到了最高的地步,作為收尾讓現場的觀眾都深吸了一口氣心髒都跟著吊了起來。

我閉著眼睛,眼角的淚水忍不住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這首絕望,就是我那時候最深的絕望。

因為樸園惠,她的單純和愚蠢,她對愛情的傾心付出,然而都是一廂情願的無奈和悲哀。

因為穆天,他的恐懼和陰冷,看我的那個眼神幾乎讓我沉入死亡的低估,再也沒有重生之日。

因為我自己,我的青春和愛情,跟樸園惠的悲劇那般重疊在了一起,每一件事情上都殘留著以前的記憶碎片,這是我不管換了幾次臉都忘記不了的深刻絕望。

所有的一切交織在一起,便是這首絕望。

最後一刻,我手握著話筒,仰頭望著冰冷的白色光束,感受著幾乎要灰飛煙滅的絕望。

好久之後,現場才爆發出了陣陣雷動的掌聲,多少人都哭著鼓掌,大聲叫我堅強。他們已經被我的真誠感動,下意識當成了我自己真實的故事。沒錯這是我自己的故事,可是也是我扮演著的角色,在舞台上的蘇半夢不能有這般絕望的過去。

我深深鞠了一個躬,說了一句謝謝。

主持人上來了,簡單介紹了我的這首絕望,是蘇半夢自己的第一首原創歌曲。

我再次說了一句謝謝:“謝謝大家的喜歡,也謝謝我是歌手願意再次給我這個複活的機會。上一期我生病住院了,沒有趕得上節目的錄製,不過我不後悔。那個星期,我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因為某一件事故讓我悲傷欲絕,我自己躲在房間裏哭了很久,之後就瘋狂地在琴鍵上彈奏,亂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我不吃不喝了幾天,聯係不上我的經紀人嚇得差點報警了,最後在房間裏找到了昏迷的我。等我從夢中醒過裏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而這首絕望的手稿還灑落在房間的地麵。經紀人罵我太傻了,讓我以後不能這麼幹了,但是他理解不了那種把絕望心情用歌曲發泄出來的感覺。我敢說,這首歌是我至今為止投放了最深感情的一首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謝謝你們還支持著我!謝謝”

我聲淚俱下,現場很多觀眾都悄悄抹了眼淚。我在敏姐的護送下走下了舞台,也得到了複活賽的第一名,成功晉級。

這期節目後,我是歌手的收視率直線上升,而這一首“絕望”更是蔓延在整個網絡,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唱出我的感覺,不僅僅是因為我獨特的聲線,也是因為沒有人可能比我更透徹的理解那種絕望的心情。

而還有很多人在猜測,這首歌背後的故事,各種撰寫的故事在網絡上流傳起來,將我塑造成了各種悲劇裏的柔弱女主角,也因為這一次我的關注再次上升了一個檔次。

熊正儀也開始忙碌了起來,因為他要給我的絕望做更大的宣傳,還說等到我是歌手結束後,首先發行一個專輯,然後就開演唱會!

這幾天楊希烈一直在給我打電話,我直接把他拉到了黑名單,沒想到今晚回家的時候竟然在門口看見了一直坐在階梯上等我的楊希烈。看不出來楊希烈竟然會做到這一步太不符合楊希烈大公子的驕傲了吧?

我心裏得意得想笑,又覺得諷刺。

敏姐從車裏下來,皺著眉頭看了看楊希烈,似乎在擔心我的安全。

楊希烈一看我回來了,馬上衝了過來,把手中的玫瑰花捧到了我的懷裏:“半夢。”

我的頭轉到了一邊去,眼睛看著地麵的樹葉,推開了遞上來的玫瑰花,輕聲說:“烈哥,你還來幹什麼,還不夠嗎?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吧。”

“半夢,我可以解釋的,你肯定是誤會了,我和程之雅並沒有什麼關係。”楊希烈耐著性子解釋著,我剛想說話就聽見楊希烈繼續說,“半夢,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是不是?那一首絕望肯定是你聽說了我和程之雅之間的緋聞傷心過度寫出來的,最後來生病住了院。我真是太該死了,我早應該跟你解釋清楚的。”

我睜大了眼睛,沒想到楊希烈竟然以為這首絕望跟他有關係,還真能扯到自己身上。

難怪還來找我,上次直接掛了他電話,估計楊希烈焦急的同時也會生氣,畢竟作為一個富二代要什麼沒有。得不到夢蘇的時候也能扯開臉麵大罵幾句,還在大庭廣眾下威脅我,不可能現在被我冷落了那麼久還沒有一點的生氣。現在竟然直接跑來了我的門口,原來是誤會了這一首歌的含義,以為我喜歡他,於是覺得我這個小明星還是可以被泡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