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等你敞開心扉(1 / 2)

剛結束了跟胡麗的通話,就看見了蕭以恒的來電,我遲疑了一下就接了起來:“喂,以恒。”

“半夢,要出來喝一杯嗎?”蕭以恒沒有直接問我事情的發展,但我已經知道整容的這個事情他也知道了,隻不過采用了其他的方式來安慰我。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好啊,你來接我吧,我在工作室裏。”

很快蕭以恒就來了,我微笑著上了車:“以恒。”

“半夢,上來吧。”蕭以恒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潔白的牙齒整齊排列,反射出潔白的光輝。

我坐進了副駕駛,蕭以恒細心地為我係上了安全帶。十幾分鍾的路程就到了目的地,我看著高大排列的茶樓皺起了眉頭:“這就是你說的喝一杯?”

“哈哈,對啊,喝茶。喝茶好,比喝酒好吧?”蕭以恒愉快地把我請出了車子,牽著我走進了茶樓的一個已經預定好的雅間。

剛進去服務員就把一壺竹葉青送了上來,還冒著清幽的熱氣,飄起了一圈圈的煙霧,帶著淡淡的清香。服務員為我們斟了一杯茶,然後委身退了出去。

整個雅間裏彌漫著茶水的清香,蕭以恒的笑臉在這一刻清晰脫俗:“嚐一嚐,這家的竹葉青是最好喝的。”

我抿了一小口,淡淡的茶味飄散在唇間,舌頭和牙齒都沉醉在美味的清冽之中,慢慢滑入咽喉中,口齒留香,久久不能散去:“果然是好茶。”不僅僅是茶水好,還有專門泡茶的茶藝師的技術好,好馬需要伯樂,好茶自然也要陪高級的茶藝師。我雖然專門去學了幾個月,但是我的技藝還是上不了台麵的,隻能作為暫時的娛樂。

蕭以恒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放在了桌麵上,終於抬起眼眸問了出來:“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我看著蕭以恒誠摯的臉龐,心裏特別舒服:“放心,沒事了,有正儀哥在,這些都不是我擔心的事情。”

“可是心裏還是會不安是嗎?事情不解決,就無法放心,這就是你,我知道。”蕭以恒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我,逼著我去麵對他的眼神。

“哈哈,是嗎?”我幹笑了兩聲,蕭以恒你說的是夢蘇還是我?難不成你也想借由這次的整容風波把我的真實身份揭穿嗎?“以恒你倒是了解我,明明我們也才認識不久不是嗎?”

“嗯,認識不久。”蕭以恒淡淡重複了一聲,眼神飄忽了一下才回到了茶杯上,“半夢,你對夢蘇這個人有什麼印象嗎?徐萌萌把你們放在一起,還真的很像呢,嗬嗬。”

我輕笑了一聲:“夢蘇嗎?當然有印象了,幾年前她跟楊希烈的那段視頻沒有人不知道吧?不過後麵就沒了蹤影,肯定早就死了。死在某一條沒有人煙的小街道裏也說不定呢,你說是吧?”

我輕鬆地端起了茶杯,朝著蕭以恒自在地舉了舉杯子:“幹杯。”

蕭以恒看著我一下子沒有說出話來,他的眼神裏滴啊上了一絲的落寞和無奈,然後苦笑著舉起了杯子:“嗯,以茶代酒,幹一杯。”

之後蕭以恒就再也沒有談起有關於夢蘇的話題了,說著其他的事情,氣氛也輕鬆活躍了很多。蕭以恒繪聲繪色地給我講他學賭術時候的有趣事情,說自己天賦不錯經常被馮先生誇獎,還說自己每次一到骰子的賭桌上就會耳鳴,說耳朵都聽起繭子來了。他的話語中還是透出了一股大男孩的純真,即使已經三年了,但是蕭以恒改變的似乎隻有年齡和賭術,在天性上跟曾經那個瀟灑恣意的蕭以恒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又或許是在我的麵前沒有什麼變化,看著現在帶著笑容跟我聊天的蕭以恒,我的記憶還是忍不住拉倒了三年前,跟三年前的蕭以恒完全地重合在了一起。帶著眷念的味道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笑了,陪著蕭以恒的講述笑出了聲,心情也放鬆了很多。

談著談著就說道了前段時間的賭王爭霸賽:“其實我倒是沒有覺得自己有機會成為賭王的,不過馮叔叔對我的信心很大,於是就張羅了一番就去了賭王爭霸賽。”中間很重要的一段被蕭以恒用張羅了一番就輕易概括過去了,我知道這幾個字裏麵包含的東西可不會少,但這些陰暗麵的東西是蕭以恒不願意展現給我看的一麵。

我也沒有深究,笑著說:“你算是最年輕的一位參賽者了,能有這樣的水平真的很厲害,我都以為你會成為賭王了呢?繼續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