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遍了孤兒院才在這裏找到了他,半夢,我們領養回去好嗎?”蕭以恒伸手要來拉住我的手。
我想是被嚇到了一般,直接丟開了蕭以恒的手,眼睛在男孩的身上久久停留:“蕭以恒,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驚恐地看著蕭以恒,感覺自己踩進了一個瘋狂的騙局:“蕭以恒,你是覺得隻要長得相像就可以代替我的孩子嗎?我不是缺一個孩子,我隻是想要我自己的孩子!”
“半夢,半夢,你聽我說!”蕭以恒緊張了起來,想要拉著我的手解釋。
我馬上推開了兩步,驚恐地搖了搖頭:“蕭以恒,我看不懂你了,你隱瞞了我太多東西,讓把我沒有辦法再相信你了。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我的孩子,可你卻早就準備好了跟我的孩子長相一模一樣的小男孩,你早就見過了我的孩子是不是?穆天舍不得把孩子給我看一眼,卻對你沒有絲毫的隱瞞,今天也是,你把我眼睛遮起來的瞬間跟穆天說了什麼,為什麼他輕而易舉就同意了。還有,還有你們倆直接我怎麼都聽不明白的那些話,你們知道了所有,隻有我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裏!”
我腦袋有些隱隱作痛,我抱住了頭,使勁搖著頭後退,所有的一切讓我難受得不知道該怎麼排解:“蕭以恒,你知道了所有,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
“半夢,半夢!”蕭以恒把我的身子抓在了手掌間,想要把情緒激動的我控製下來,“半夢,不要這樣,深呼吸,控製自己的情緒!”
我的胸口開始發熱,越來越滾燙,彈珠像是要爆炸了一樣燙得嚇人,我想要去把衣領裏的彈珠扯出來。卻在掙紮的時候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整個人都抱緊了懷裏,沒有絲毫的放鬆。
我昂著腦袋感覺到眼淚從眼睛裏流進了發間:“以恒,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好痛苦,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被耍得團團轉,隻能跟著別人的指令一步一步走下去,就像沒有靈魂的木偶。”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蕭以恒否定著我的話,讓院長把孩子帶了下去,把我放在了座椅上,“好,我告訴你,我告訴你所有的事情。”
我馬上擦幹了眼淚,目光灼灼地看著蕭以恒,期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蕭以恒苦笑起來:“穆先生真是狡猾,把這麼艱難的任務交給我,就是要我戳自己的心窩子。”
蕭以恒歎了一口氣,輕聲道:“你當時中的病毒就是這種喪屍病毒,穆先生當時為了保你所以就把病毒轉移到了孩子的身上,否則你們兩個都有可能承受不住。半夢,我喜歡你,也不會否定穆先生對你的喜歡,這是你應該知道的權利。”
“那接下來呢?我撐過來了不是嗎?那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轉變?”我皺著眉頭,一團漿糊。
蕭以恒輕聲道:“他跟我說的時候,你已經要生產了,我不知道他突然轉變的理由,我隻心疼你的難過,我想帶你走,既然他沒有辦法在眾多的選擇中選擇你,那他就不是你的未來。我很自私,我帶走了你。準確說我知道全部的真相也是在兩年後,也就兩個多月前,我知道了他對你的隱瞞,我就很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如果我告訴了你,我是不是就會失去你?”
蕭以恒苦笑起來:“對不起,半夢,自私的我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隱瞞你到現在。”
我抓住了蕭以恒的手,搖著頭說:“你沒有錯,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孩子沒有事就好。”我的心情平靜了下來,或許這就是真相,那麼穆天,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真相呢?
我更加不能理解是你後麵的變化,太快的轉變讓我從天堂墮入了地獄,就像是一場無奈的黑洞,依然有太多的疑問殘留在我的心口。
“沒有其他的了嗎?”我看著蕭以恒,總覺得還有什麼是我沒有抓住的東西。
蕭以恒淡淡道:“半夢,你還願意留在我的身邊嗎?我尊重你的決定。那個孩子的去留也任你決定,不管你願不願意領養,我都不會虧待他,我已經給孤兒院捐了一筆錢,如果你不願意領養他我也會資助他直到大學,所以不需要有心理負擔。”
我歎了一口氣:“所以,更多的隻有穆天知道了嗎?”我皺緊了眉頭苦笑道,“這又算什麼秘密呢,孩子沒有事不是嗎,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我真的很弱嗎?以恒,在你的眼裏我是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是不是隻有靠著你們的保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