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慕淵目光頓時一沉,狠狠的刮了一眼倪千曼。
伯公子冷哼,“要不,你試一試?”
倪千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嗬嗬笑了兩聲,“我們可以抓一隻小白鼠來試一試?”
伯公子瞬間被噎住了。
他隻不過是想嗆一句,結果對方還真的順著坡就下了。
這人,到底懂不懂看眼神?
“這個時候你去哪裏抓小白鼠?”梵塵淺笑目光傳來,並且帶著一份溺愛,但是下一秒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如請軍醫過來瞧瞧。”這話,是說給司馬慕淵的。
“是呀!”
倪千曼跟著梵塵一唱一和,瞬間又將目光投向了司馬慕淵,“將軍最好檢查一下,屬下很是擔憂。”
司馬慕淵此時的表情,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樣的。
擔心,你臉上哪裏掛著擔心的樣子?
目光再一次的狠狠刮了一眼倪千曼,沉聲發號命令,“將柳大夫請來。”
“等等……”
倪千曼叫停,嘴角繼續微笑,微笑的讓人想給她兩巴掌,“不如將軍醫都叫來,大家一起討論討論,我們結合一下綜合意見。”
司馬慕淵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殺意。
這人,到底是蠢還是給他裝蠢?
憋了一口氣,司馬慕淵叫來了所有的軍醫。
整個大軍中,除了死了柳織綿,隻剩下三名大夫。
分別是柳織綿她爹柳大夫,張大夫與郭大夫。
三名大夫被傳來,司馬慕淵指了指茶葉,“軍營內有人下毒,企圖毒死我等,你們擦一擦是什麼藥物。”
一旁的伯公子遞上了茶盒,三名大夫立刻看了起來。
不一會兒,年紀最大的柳大夫就開口了,“這藥,是礜(yu)石粉!”
“對,是礜石是粉!”張大夫與郭大夫附和道。
“礜石粉?”梵塵問道,“可否就是鼠藥?”
“回王爺,常用的鼠藥就是礜石製作而成的。”郭大夫回話。
“哎呀!”倪千曼瞬間大叫一聲,驚訝地看向司馬慕淵,“將軍好厲害,每天都在吃老鼠藥,居然還好好的!”
司馬慕淵的臉呀,都快沉的滴出水來。
郭大夫麵色危難道,“這,苟將軍,礜石隻能外用不能內服,會死人的。”
“哦?”倪千曼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無論武功多高強的人,都一擊斃命?”
“少量自然不會,但是就這個量……”郭大夫指了指地上依然還在冒著白泡的水,“這量太大了。”
於是乎,倪千曼帶著疑惑地目光又瞧向了司馬慕淵。
用眼神崇拜他,“將軍,你真的確定每天都喝了一杯嗎?”
“咳咳……”司馬慕淵表示,不想回答她的話。
伯公子見此,隻能出頭說道,“說不定毒是今天才下的,將軍之前喝的都沒問題。”
“這樣呀。”倪千曼點點頭,“這麼說來,情況又撲朔迷離了。”
“到底會是誰,會選在今天的日子裏麵跑到夥房內找到將軍最愛喝的龍井,灑上老鼠藥?他怎麼就確定將軍今天非要喝這個?”
“這件事情必須得細查,本將軍一定會抓出這下毒之人。”司馬慕淵又開始打發倪千曼與梵塵,“王爺也累了,中郎將帶王爺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