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出了多遠,張玉書的額頭上已經微微見汗,但是那老者依然麵不紅氣不喘的走在前麵。張玉書雖然有些愕然,但是沒有多問什麼。
老者也注意到了張玉書呼吸有些局促,笑眯眯的說道:“你這身子骨還是弱了些啊。”
張玉書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跟在老者之後,他的筋骨在同境界上已經是極其恐怖,哪怕是在劈宮境界之中也是極其出色的,現在在這老者眼裏竟然有些弱了。
張玉書麵色有些掛不住,雖然很想反駁,但是事實擺在眼前,自己也沒有什麼便捷的餘地了。
老者笑了笑沒有說話。張玉書也不是剛剛入世的懵懂少年郎,心性要強上不少。也不小肚雞腸的計較些什麼,自己既然有求於人,自然不能頤氣指使。
老者捋了捋胡須,也不說據那所謂的山村還有多久,隻是依然前行。天色不見轉變,張玉書的雙腿已經有些斥力了。張玉書長出一口氣,有些悲哀,自己竟然連這老者都比不了麼!當下有些憋屈啊。
老者也不出言勸慰,隻不過老者看向張玉書的眼眸之中有了一絲笑意。
“你若累了!那邊歇歇吧!”
張玉書聽到老者這句話一時間麵紅耳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太陽稍微西落了一些,隻不過並不明顯,張玉書搖了搖頭道:“還不累,晚輩還可以繼續走。”
老者也不再勸說,繼續走了起來。這一老一少一前一後,又走了不知道多少路途,那高懸的太陽才緩緩的落在這山腰處。隻不過還是沒有見到那,所謂的居所。
“前輩我們還需走上多久!”張玉書擦去頭上的汗水問道。
老者駐足眺望了一下,緩緩說道:“大約還有一日夜的路程。”
聽聞這消息的張玉書雙腳有些打顫,老者笑了笑沒有在意少年的動作,坐在柴火堆上休息起來。
“前輩你這一行要多久?”張玉書略微調息之後,厚著臉皮問道。
“四天!今天是第三天!”
張玉書雖然有些不解,但也沒有多問,一個老者出門四天隻為了砍柴,實在讓人摸不到頭腦。倆人約莫休息了三個時辰,再次起程。
張玉書段在的調息之後,也恢複了不少。隻不過相比老者,張玉書的呼吸還是太過急促了。
老者拍了拍張玉樹的後背,說道:“小子,你的氣息有些太弱了!”
張玉書頓了頓,氣息之說他曾聽聞宗門長輩說起過,曾有一位宗門長輩曾說過:“修士所修一為道,二為精氣神,三為體。體為精氣神服務,精氣神則為道服務。這樣的一套理論。”
隻不過最後被另一位長輩反駁了回去,那位前輩曾誰:“修道為長生,長生則在於精氣神,無論是道和體都是為了這三種服務的、”
最後不知道倆人進行了如何激烈的辯論,才定下來這所謂的精氣神的理論。這老者境動這些,莫不是誤打誤撞才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