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歎了口氣,的確如此,現在留在他們麵前的隻有這一條路,無論前麵怎麼樣,他們都隻能走走看,總比在這裏坐以待斃好上許多,如果這石碑在出現點什麼意外,恐怕他們說不準會留在這裏,怎麼也跑不出去了。幾人等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從這個出口出去,幾人擠過那狹小的路口,麵前竟然是四通八達的隧道,牆壁之上偶爾有死氣滲出,但是並不濃鬱,但是並沒有人敢青衣去接觸那點點滴的死氣,許多修士都對這死氣抱著畏懼之心。張玉書和劉承運鮑天翰,找了個洞口走了進取。
包天翰看著身旁的兩個人,不知道兩個人在幹什呢,張玉書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幾個不一樣的石子,不斷的拋出,接下,另一邊劉承運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個羅盤,不斷測試者什麼,在洞口隻是,倆人都鼓搗了許久,讓包天翰有些摸不到頭腦。
“你倆這是在幹什麼?”包天翰看著身旁這倆神神叨叨的人,好奇的問道。
“占卜!”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並不說話,直道倆人相視一眼,倆人才朝著同一個方向走去。
“你的卦象如何?”劉承運看著張玉書的問道。張玉書眉頭緊皺,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劉承運,低聲說道:“卦象上九死一生?但是我學這招並不長,所以並不敢肯定這卦象準還是不準。”張玉書說完歎了口氣,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差到極點了。再差點恐怕就是十死無生了。
“你呢?”張玉書看向自己麵前的這個老哥,劉承運也是苦澀一笑道:“跟你差不多!”
盯著倆人的包天翰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盯著他倆,張玉書和劉承運相視一笑,並沒有把倆人的結果告訴包天翰,包天翰也不多問,他知道倆人不說總是有自己不說的理由。指示默默的跟在倆人身邊,也不言語。倆人沒走一個路口就要占卜一番,才選擇一個路口緩緩走下去,
三人都不敢大意,張玉書和劉承運倆人更多是因為卦象,而包天翰更多的是因為倆人的狀態,顯然倆人不知道占不出來什麼樣的卦象讓這倆人這麼驚悚。一路上走走聽聽,雖然死氣依然不少,但是比先前的地界好了許多。倆人也有的美的閑聊起來。
“老哥你以前遇上過這樣的卦象麼?”張玉書好奇的問道,也像這兩個老前輩請教一些經驗,畢竟倆人都是三修出身,經曆的肯定要比張玉書這個雛兒要經曆的多上許多,張玉書雖然生長在道門,這養的大宗們之中也少不了勾心鬥角,但是比這真真正正的修士界還是要差上不少,道門之中在怎麼爭鬥,也不會涉及生死,但是這修士劫可就不一樣了,隨時可能分出生死,奪寶之時,奪功法之時,甚至見到一個角色美女起了衝突都有可能命喪黃泉,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劉承運搖了搖頭,說道:“我從十五歲開始盜墓,後頭無意之中遇上了一個老道,才傳給我風水,占卜,望氣之術,後頭隨著自己對這些理解的加深和道行的深入,才越來越理解這幾門本事有多麼可怕,說道現在十幾年了吧,大大小小也進過幾十個墓,凡人帝王的墓也進過,修士的墓也進過,隻不過從卦象來看,自己從來沒有遇上過這麼差的卦象。”
張玉書也是無奈一笑,他隻不過剛剛學到這些東西的皮毛而已,就已經感覺到這東西的恐怖了,任何事情總是隱隱約約有些感應,但是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用出來這占卜之術就是這麼差的卦象,讓張玉書都寫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學這一門手藝。
劉承運看著張玉書的樣子笑了笑,道:“多一門手藝,總是沒有壞處的,修士多一門寶術,就如同多了一份底牌,總是麵對位置危險的時候,多一條活路嗎,不用太過糾結,畢竟還有那一線升級讓我們去爭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