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書就算如此也不敢大意,麵對這樣的對手,自己稍微露出些破綻就有可能被他抓住,瞬間將局勢完全壓製住,張玉書警惕著看著不遠處的青年,那青年也是眉頭緊皺,仿佛在天人交戰,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辦。顯然現在這個狀態,他不可能迅速的打掉張玉書,然後平安無事的離開,一是,他的狀態不允許;二是,張玉書不可能坐以待斃的讓他來殺,肯定會奮起反抗,短時間之內,他很難壓製住張玉書並且殺掉他。
而更讓他糾結的是,如果自己想要離開,張玉書同樣會不計後果的將他們留下來,所以他一直在糾結到底該怎麼做。他們此行本想這是經過這一次偷襲日月族的營地,抓回去一到兩個日月族的人,爭取把他們的族紋拷貝出來,如果能夠得到他們的族紋,他們血雲族就可以更強一些。甚至能夠掠奪日月族的氣運之說。
他們血雲族的最初的設想就是通過這種手段,不斷的讓自己的部族這樣變強,等到擁有足夠的族紋,他們完全有可能一統整個草原部族,變身成這個世界上足夠強勢的一個大勢力。可是現在他們的計劃竟然被這個日月族破壞了,正確的是被他麵前這個人破壞了。青年有些咬牙切齒,隨著馬蹄聲不斷的接近,留給他的時間也是越來越少。他也不再猶豫,直接向著張玉書殺了過去。
張玉書冷笑一聲,他早就猜測到這個青年會如此行動,所以早就做好了防備。張玉書身後銀月浮起向著青年壓去,張玉書剛剛恢複一點的靈力又瞬間幹涸,青年冷漠一笑,長槍如龍,直戳銀月的中心,長槍之上全是血色的雲霧繚繞在周圍,讓整個長槍看上去血腥味十足。
張玉書也是凝目望去,有些天生的厭惡感,長槍之上並不是單純的血腥氣息,夾雜了許多邪道氣息。他們日月族天生就對這種感覺厭惡感。不是對血腥的厭惡感,而是對這種邪道氣息的厭惡感。張玉書曾經在書上看到過,這個世界有六道,分六屆,世間眾生因造作善不善諸業而有業報受身,此業報受身有六個去處。六道者:一、天道,二,阿修羅道,三、人道,四、畜生道,五、餓鬼道,六、地獄道。此中上三道,為三善道,因其作業較優良故;下三道為三惡道,因其作業較慘重故一切沉淪於分段生死的眾生。而此種各有一界。
青年身上的感覺完全就是地獄的感覺。極其邪惡血腥,能夠影響人的心神。張玉書身前的銀月和長槍不斷碰撞,長槍之上的血氣也在不斷消散,張玉書的銀盤在這樣的碰撞之下,也逐漸產生了裂縫。倆人所處的時間不同,張玉書隻需要拖住就可以,而青年必須要速戰速決,隻要解決掉張玉書。他們剩下的那些人根本沒有可能攔得住他。
哪怕自己舍棄這些騎隊,但是能夠帶回去日月租一個頂尖的修士,也不至於被族長懲罰。青年手上的長槍一抖,槍頭之上竟然出現了一個血色的龍頭,眾人倒吸一口冷氣,拉著自己身下的坐騎剛忙想著遠處跑去,張玉書也是冷汗直流,這一槍可以說是凝聚了這個青年全部精氣神的一槍,張玉書咬了咬牙,全身震動,一口鮮血盆栽身上,身前的銀月上的銀光竟然逐漸轉變成了銀光,整個銀月的光芒表達呢更加刺眼,
遠處,馬背上幾個人身上還沾滿血跡的青年看到這一幕,麵色都是一沉,加快了些許速度,不斷催促著自己身下的坐騎。
“你們快一些啊!出現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宏遇上了不得了的敵人了,如果們失去了他,甚至整個騎隊都要失去了!”領頭人的不斷催促著。
青年的長槍上的血龍嘶吼一聲,從天空上直戳而下。張玉書那輪銀月如同驕陽一般,懸掛在空中,及其慈母,那一槍也震動虛空,仿佛要將整個大地打穿一般。張玉書神色凝重,麵對這樣的一槍他的壓力極大,那青年的麵色也不怎麼好受,這樣的一槍對他自己的損傷也是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