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書笑了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當年那個矛盾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但是對於日族哪種自尊心及其高傲的種族來說丟失族名那是不可能接受的。恰巧當時又得到了那個消息,日月租當年為了保留火種,將部族分成了三股,而其中一股是三股裏最強的一股,聯係上了他們,說需要他們的幫助,所以那些日族的人才離開了。
日月族雖然已經在一起了很久,但是,並不是每個族人都能夠覺醒兩個族紋的,這也讓族裏有三個派係,雖然都是為自己的部族服務,但是,偶爾還會產生不同的意見,但是並沒有什麼矛盾,就算當時日族那些人離開的時候,族裏也沒有加以阻攔、
張玉書看了看身邊的這個行腳先生笑了笑問道:“先生那這次部族遇到渡不過的危險,先生會出手嗎?”行腳先生笑了笑,點了點頭。見到行腳先生點頭,張玉書懸著的心總算安生了一點。當然他也希望古齊派出去的人,能夠帶回來更多的好消息,如果那些部族沒有出現意外,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結果,至少證明血雲族並沒有對幾個部族動手,他們隻需要防範一下,不要讓自己部族的人被抓去就好了。
張玉書坐在床邊,行腳先生扔過來一個酒壺,讓張玉樹楞了一下。仔細盯著行腳先生看了看,行腳先生嗬嗬一笑說道:“不要多想,那是一種藥酒,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的。”張玉書點了點頭,心裏想到,剛囑咐說不能喝酒,就給他酒喝也太不符合規矩了。張玉書打開酒壺聞了聞,酒壺裏的清香也讓他精神一陣,張玉書端起酒壺喝了兩口,身體路頓時有一股暖流傳來。讓張玉書身體顫抖了一下。
“爽!”張玉書輕呼一聲,他感受到自己身體裏的整個經脈在這暖流的滋潤之下都順暢了不少,張玉書好奇的看了看行腳先生,行腳先生沒有理會張玉書的好奇,自己坐在帳篷口處,看著天空,張玉書也走了過去坐在旁邊,看了看天空。
“你說神到底有多麼恐怖?”張玉書低聲問倒,他從出生之時就已經聽說過無數神靈的故事,但是,張玉書從來沒有聽說過神靈這個境界,行腳先生沉思了一會,才緩緩說道:“神靈境界啊!和大帝境界不一樣,大帝之境乃是天命所歸,而這神靈境界則是另類稱道的一種,是足以橫擊大帝也不為過,但是他們還是比大帝弱的,因為大帝乃是天明認同的存在,可以說一個時代之中大帝是天底下最強的也不為過,除了幾個出色的體質和所謂的神靈之深,能夠跟大帝過上幾手以外,其他的人恐怕都不行。”
張玉書歎了口氣,他現在才知道,竟然有人能夠跟大帝過上幾招。這的多麼恐怖啊,他自己也清楚,大帝大多都有自己鍛煉的合道武器,大帝一旦動用合道武器,恐怕沒有能夠在聽他的麵前撐過數招。張玉書喝了口藥酒,歎了口氣,無論是以前的他還是現在得他境界都太低了,單單那個聖境他都沒有觸摸過,更不要提,那遙不可及的帝境了。
行腳先生看著張玉書笑了笑說道:“人啊,不要想那麼多,走好眼前的每一步才是最重要的,隻要走好眼前的每一步,你還怕到不了那所謂的境界嗎。”張玉書聞言尷尬一笑,他也明白這行腳先生說的話,很多都是寬慰他的,但是這道理正然沒有錯,張玉書也無從反駁,萬丈高樓平地而起,地下的地基都沒有打好,又怎麼走的遠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部族裏也逐漸安靜下來,婦人大多已經把孩子們抓去睡覺了,隻留下一些守夜的人們,張玉書和行腳先生依然坐在地上,沒有說話,張玉書也喝了不少酒,仔細看著那無垠的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過多久,行腳先生也就起身離去,囑咐張玉書早些休息,不要過多思考那些還沒來臨的危險,對於現在得他來說,讓自己的身體回複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