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酒盞(1 / 2)

幾人沒有在討論著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多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這些東西隻有在下一場才能夠看出來。所有的改變隻能夠在第二場才能夠看出來。

這一場結束之後,她們呢必然也會成為這競技場之中關注的對象,畢竟第一場就打敗了已經三連勝的隊伍,想不被注意都不行。

有一些微弱的燈火在風中搖擺,順著那些燈火傳來的地方,可以看到那是一處處在夜裏依舊有人的酒棧。張玉書走在這異地的街道上,看著四周熟悉的屋舍,默默的走過。

張玉樹的腳步一頓,在他的前方,是一處酒棧,其內在這深夜裏,客人不多,大都獨自喝著酒,偶爾才會低聲言論一些。

門旁的一張桌椅上,店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拄著下巴,在那裏睡著了。

一股說不出的感覺,繚繞在異地內外,似化作了壓抑,沉甸甸的落在此城所有人的心中,故而在這深夜裏,這些酒棧內依舊存在了喝酒的人。

“又來到了這裏。”張玉書望著此間酒棧,他記得當年自己第一次來到異地時,曾在這裏遇到了青年

“來時此地也算過去一段時日了吧,現在又來到這酒店裏。”張玉書笑了,索性不再走去,邁步踏入這酒棧內,裏麵環境依舊如記憶裏的一樣,張玉書的走來,也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唯有那睡著的店家,似被張玉書走來送入的風吹動,睜開稀鬆的眼,瞟了張玉書一眼。

張玉書如今的樣子,是他真正的相貌,這幅樣子在異地中看到的人,實在是太少,即便有人曾看到,現在也不想和張玉書這樣的人起衝突,畢竟他身上的血魔令還是有些刺眼的。

走進酒棧,來到當時他坐過的桌子旁,張玉書坐了下來。

不多時,便有店家打著哈氣走來,沒有問詢,而是直接在桌子上放了兩壺酒,還有一些下酒的食物,隨後離開,回到了門旁的桌椅處,拄著下巴,再次瞌睡起來。

張玉書拿起酒壺,放在嘴邊喝了一口,這酒一如他當年喝下時一樣,在嘴裏化作辛辣,如火一般在胸口內似成了一條火線。

四周很安靜,隻有那店家的呼嚕聲起伏回蕩,其餘的人,包括張玉書在內,都是默默地喝著酒,其中有一些,均都皺著眉頭,神色有些無奈的不忿。

與如今籠罩在異地的氣氛一樣,就連這酒棧內,也都存在了壓抑,許多人都被狠狠打擊了。

張玉書低著頭,喝著酒,沒有去看旁人,在這深夜裏的酒棧內,如今也無人去觀察他,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時間慢慢流逝,約莫一炷香後,腳步聲從外傳來,卻見兩個穿著青衫的漢子,結伴卻沉默的走來,踏入客棧後,坐在了一處桌椅旁,神色陰沉,一語不發。

“又來了喝悶酒的朋友,這幾天的異地,可是與以往大不一樣。”在張玉書不遠處的桌子旁,一個穿著藍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拿著酒壺,打了一個酒嗝,明顯有些喝多了,在那裏輕笑,隻是這笑聲此地之人都能聽出,那是自嘲。